光灵佛祖：“……”
他简直无法反驳。
他算是知道了，为何作为玄清的时候，会这般关心佩服孟溪。现在他知道了，清楚又明白。
这么机灵的个脑袋瓜，谁能不喜欢呢？
菩音菩树看着佛祖露出的笑容，也为之震惊。
青潭更是。
在光灵佛祖的钵盂里当了多少年的宠物，什么时候真的见到过光灵佛祖这样微笑过。平时虽然也有普渡终生的笑容，但基本上都是带着冷意的。可今天这抹笑确实是柔和的。
不愧是妖王啊。
果然是有几分本事在身上。
孟溪勾了勾唇，冲光灵佛祖合掌，诚恳谢道：“多谢佛祖，我佛慈悲。”
光灵佛祖无奈摇了摇头，吩咐道：“菩音菩树，去将那两样法器拿上来吧。”
菩音菩树应了声是，去宝阁中拿了法器来。
菩音菩树将法器呈给孟溪后，光灵佛祖便说了话，“这面镜我唤他为灵心镜，魔不是不可战胜的。面对这面镜子，是魔也会有心魔。”
“好东西。收了。”孟溪赶紧收进储物戒指，生怕光灵佛祖会反悔。
光灵佛祖：“额，我还没介绍完。”
孟溪摆摆手，一脸自信，“您不用介绍了，我知道的。”
光灵佛祖又道：“这捆魔链、”
“这捆魔链您也不用介绍了，我知道怎么用的。好东西。”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讲了。”
光灵佛祖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多说无益。
孟溪点着头，胡乱应着。
这宝贝既然到了她手中，那就是她的。
等光灵佛祖注意到的时候，孟溪已经一只脚迈出了殿。再一眨眼，妖就已经没了影踪。
光灵佛祖叹息，“若是我当年能收这样一个机灵的徒弟就好了。”
青潭：“？”
合着她不重要呗？
看着还盘在莲花座下的青潭，光灵佛祖皱了皱眉，不解的问：“你还在此处做什么？不跟着妖王去？”
青潭：“佛祖，终究是我错付了。”
光灵佛祖微笑，一双金色眸子却是冷的，“你该知道我有一颗蛇心。”
“您确实有一颗蛇心，这我很早就知道了。”
光灵佛祖欣慰点头，捻着佛珠笑道：“看来你这些年还是没有忘记，很好。”
“佛祖的教诲，我怎能忘记。”
“哼！”
青潭傲娇离开，连蛇尾巴的影子都看不见。
她追上孟溪，变成人形问：“妖王，你怎么跑这么快？”
“跑得快，这法器佛祖才要不回去。”孟溪松了口气，终于是出了菩提寺了，离开灵山她这心也就安定了。
青潭笑了下，说：“佛祖不会要了，他送给你了。”
“我觉得也送给我了。”
孟溪颔首，随后笑起来，笑容那般明艳璀璨。
落在青潭眸中，青潭有片刻失神。
她从未见过、从未在一只妖身上见过这样灿烂的笑容，像是灵山笼罩的金云般，吸引着她。
在这一刻，青潭也明白了，为何西鸣凤山的妖精忠诚度那么高。
这就是答案。
没有妖不会被孟溪所感染、她是妖，但又不像妖，可以说已经超越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