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到的棋。棋盘以玉石雕刻,云棋乃是以玛瑙和紫英石研磨熔炼,若是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甚是耀眼精美。”
紫英石紫中灰白,玛瑙则是莹莹黑亮,对比起传统的黑白围棋,愈多了几分别致。
姜映梨小声道:“……上官老师不是个臭棋篓子吗?”
沈隽意沉默片刻,低声回道:“可能就是因为如此,老师对下棋很是乐衷。”
说来也怪,君子六艺八雅,上官鸿无有不精,偏生就棋之一道,略有残缺。
可人就是这样,越是不会哪样,越是爱在此上较劲。
上官鸿亦是如此,其中他最爱的就是收集棋子。
但他也不在旁人面前展露,就爱折磨几个弟子,从前是赵山长饱受折磨,如今收了沈隽意……依旧是赵山长饱受摧残。
美其名曰,身为师兄,合该挡在师弟前头。
姜映梨闻言,当下扭头跟掌柜道,“价钱合适的话,我们就要了。”
掌柜没想到他们这般痛快,笑容满面地搓手道,“自然自然。三十……三十五两。您也知道,这紫英石素来难得,还是咱们隔壁城里出了个矿,我拖了不少关系才弄来,请人雕刻的……”
姜映梨:“三十两。”
“这……”
“二十八两。掌柜痛快点,如果不行,我们就且去其他古玩店瞧瞧。”
掌柜:“……”
这讲价未免太不讲武德了!
哪有越说越降的。
不过眼看姜映梨要拉着人走,他急忙喊道,“三十两就三十两,且当我亏本就是。”
姜映梨这才满意,沈隽意的钱基本是交她管了,自是她拿钱付账。
只是这才入账的三十两奖金,就这样如流水的花出去了,难免就肉疼。
但想想上官鸿待他们也素来不错,上次那幅墨宝,她寻人问过,是当世大家所画,便是拿出去都少说要大几十两。
姜映梨看掌柜边让小二将东西包起,边好奇问道,“掌柜,隔壁县是有什么矿脉?”
说起来,她曾听村里提过,周遭是有个矿脉,村里不少壮年劳动力,在农闲时就会前往下矿,虽然很累,但给的工钱却极高。
掌柜回道:“就是在咱们柳城和幽州之间的兖州,距离燕城距离不算太远,据说开出了一块紫英矿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