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介绍给他看诊。
姜映梨古怪地扫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收回手,“你是否经常膝盖酸软,头晕耳鸣,失眠健忘?”
凌崖迟:“……”
他迟疑道,“偶尔?”
“我观你脉象沉涩,眼下青黑,少气懒言。典型的气血多亏,肾精亏虚之相!”姜映梨说道。
凌崖迟:“——?”
朱县令:“——!”
他看向凌崖迟的眼神刹那间充满了同情,他甚至宽慰地拍了拍凌崖迟的肩膀,“节哀,但咱们不能放弃,姜大夫既说出这话,想来是能有办法改善治疗的。”
“是不是啊,姜大夫?”他看向姜映梨寻求附和。
姜映梨颔首,“只要凌三爷配合吃药治疗,这也并非不能治愈的。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凌崖迟看她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瞬间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有病,而且连身体都仿佛在这一刻都变得不舒服起来。
他神色有些复杂,看了眼姜映梨,转向朱县令,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朱兄,能让我跟这位姜大夫私下聊两句吗?”
说到最后那句时,都有几分咬牙切齿。
朱县令颇为理解地颔首,只是嘱咐道:“你也莫要激动和紧张,好好与姜大夫讲。姜大夫虽看着年轻,医术可是不凡的,咱们慢慢来,定是有希望的儿孙满堂的。实在不行,我柳城也不乏厉害的大夫,我再给你请来!”
他看凌崖迟这副“悲痛欲绝”的模样,生怕他迁怒了姜映梨,还帮着说了两句话。
凌崖迟闭了闭眼,无力的挥了挥手。
朱县令朝着姜映梨使了个眼色,就施施然离开了。
姜映梨眨了眨眼,转头就对上凌崖迟和善的目光,“姜大夫,你就没什么要讲的?”
姜映梨无辜:“我句句属实,凌三爷还要我说何话?”
凌崖迟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霍然起身,“你,你是说我当真无法拥有子嗣?不对,我在京中时,也曾有大夫替我诊脉,言我虽有瘀血阻滞,但绝无断子绝孙的可能。”
他目光紧紧锁着她,“姜大夫,朱兄对你推崇,你可莫要因想赚诊费,诳骗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