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药,该休息就休息,你看着办……嗯,你说了算!”
姜青芷的眼尾遽然一动,若有所思的看向国公爷。
国公爷则看着她的眼睛,默默的点了点头,丝毫不理会姜青芷眼睛里的诧异,转身看向宋紫湘。
“宋姑娘,你且和我说,阿纳究竟如何了……”
“国公爷,这事吧,我……”
宋紫湘后面的声音低了下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姜青芷则走到周煊元和盛氏身边,让润喜去拿药箱。
“母亲,我来……”
姜青芷刚抬手,盛氏便恶狠狠的打开她的手:“不劳你假惺惺!你莫要再趁机给我下毒,毒死我了再!我要宋姑娘来……”
“宋姑娘没空,她在和父亲说阿纳妹妹的事情,你没看到吗?”
“那我也不用你,我要,要门先生,来人……”
“门先生也不会来的!”姜青芷面无表情。
“你说什么?”盛氏一惊。
周煊元也是低呵:“姜氏,母亲的话你没听到吗?她不用你……”
“是你们没听到父亲的话吧?”姜青芷淡冷垂眸,“父亲刚才已经说了,让我来处理你的伤口,不要惊动任何人呢……这个任何人,也包括门先生!”
“你,你什么意思?”盛氏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就是给母亲你处理一下伤口,包扎一下而已,能有什么意思?”姜青芷擦干净双手,接过药箱,打开,依旧清冷淡漠:“所以,麻烦母亲你配合一下,乖乖的,不要乱动!”
盛氏不想“乖乖”的,但是碍于国公爷就在那边,她也不好硬对着来,只能不高兴的应了。
伤口很疼。
也不知道是伤口的原因,还是姜青芷的粗鲁动作,总之包扎完了之后,她疼出了一身汗。
那边,宋紫湘也不知道和国公爷说了什么,两个人一起进了内室。
姜青芷处理好了盛氏的伤口后,让润喜打来清水。
“母亲的伤口不是很深,但还是休养,母亲可知道要如何休养?”
“我自然知道,不进风,不沾水,勤换药,保持伤口干净干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盛氏说着,在周煊元的搀扶下站起身。
姜青芷依旧在清洗双手,头都没抬:“还有呢?”
“还有?”盛氏一怔,随即恍然:“哦,还有要勤换药……”
“还有呢?”
“还有……”这次盛氏是真的想不起来了:“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母亲身子不好,最近就不要出门了,也不要再插手家里的大小事情,一切一静养为上,”姜青芷洗净双手,接过润喜递过来的绢布,擦着手,戾冷抬眸:“所以这段时间,就在耀辉堂静养便好!”
“你什么意思?”盛氏是伤了头,不是傻了,一听就听出了不对劲:“你这是要软禁我?”
“怎么会?母亲是国公府的诰命夫人,是我婆母,我怎么敢软禁您呢,”姜青芷将绢布放入润喜手中,目不斜视的对峙着盛氏的眼睛,“这都是父亲大人的意思!”
“……国公爷?”盛氏一惊,立即呵斥:“你胡说,公爷什么时候说过要软禁我?”
“母亲大人又误会了不是?父亲的意思是说,母亲身子本就不好,如今又不小心伤了本体,需要静养,所以这段时间就不要再操心劳力其他的事情了!”
“胡说八道,”周煊元听的头发丝都炸了:“父亲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们可都在这里,我们怎么没听父亲这样说?”
姜青芷同情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丝的讥讽:“世子爷若是不信,父亲就在里面,你过去一问不就知道了?”
“问就问!”周煊元怒气冲冲的走进内室:“父亲……”
不过是刹那的细言碎语之后,传出国公爷恨铁不成钢的怒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