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过个两三天就可以了。”
“有劳姑娘了,”盛氏亲热的过来,挽起她的手,亲昵道:“大恩不言谢,今日之事多谢姑娘出手相助,这样,你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也要让我们国公府尽一尽地主之谊。”
“国公夫人言重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是尽我所能,救盛姑娘一命而已,都是出于我的本心……”
“姑娘高洁,我心甚敬,只是姑娘如此说,我却不能如此做,要不然,倘若今日之事传出去,说我们国公府怠慢救命恩人,那我们周家在汴京还要不要做人了?”
盛夫人说着,挽着她的手就出了内堂的门,快步走到外厅。
“宋姑娘,你与金姨娘交好,这几天便住在宜宾堂,与金姨娘叙叙旧,也好劳烦你多照应一下我那个侄女,就怕是那孩子这几天再有什么事情,也好快些的劳烦姑娘。”
国公爷和周烁正以及周煊元都在外厅,宋紫湘一一见过了礼,盛氏盛情难却,而且盛禧悦的身子也的确需要调理,思忖片刻后,便答应了。
“只是,这位盛姑娘的身子还需要调理,我还需要和你们家姜娘子商榷其间事宜,所以这些日子难免要叨扰她了。”
“应该的,若是你有任何的事情,都且去找她商量便好。”盛氏闻言笑的开心不已,特意将宋紫湘推到周煊元身边:“我同你介绍一下,这便是我家老二……”
金镶玉看到这一幕,瞳孔缩了缩,很不高兴的别开头,不去看盛氏那张笑脸。
宋紫湘客套的和周煊元笑了笑,眸光落在了周烁正身上:“大世子气血不足,像是有先天之症,可是心悸难耐,昼冷夜热,即便是在冬天,也会在夜间燥热到湿透衣衫?”
周烁正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但是听到她所说的病重,与自己的相差无二,心下一惊,看向了金镶玉。
“宋姑娘,莫非是听旁人说过我的病症?”
宋紫湘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大世子误会了,我和金姨娘也是许久没见过面了,更没有听过大世子的病况,不过是见到大世子的面容和气息,猜出了一二而已。”
周烁正低下头,淡冷道:“猜测出病症也没什么,我这病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是否能治,才是关键!”
“想治,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
宋紫湘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屋子里的所有人却都是一惊。
尤其是金镶玉,那脸色更是难看的要死。
周煊元急道:“宋姑娘,你此话当真,你,你真的能救我大哥?”
宋紫湘颔首:“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听到这话,周烁正刚燃起的心思又沉了下去:“姑娘怕是不知道,我这病症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游医郎中更是看了不知道多少, 吃过了无数的药,可是病症却一天病重一天,也从未有人治愈过,姑娘没把握也是预料中的事!”
期望越多,失望越多。
这么多年,他几乎被失望湮没。
可笑的是,当有人递过来一点点的希望时,他还是忍不住抓住。
“大世子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没有十足把握,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朋友可能会有,我可以和朋友一起……”宋紫湘尾音一顿,瞬然想到了什么,立即道:“当然,如果大世子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若是不需要也就算了,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