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进了何汪洋的胸膛。
顿时,一股剧痛传遍何汪洋的全身,让他瞬间晕厥了过去。
朱翊钧撇了撇嘴,似笑非笑,手中拖着一柄带血的长剑,一步步地朝着前方走去。
路上,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香辣油腻的烤鸡。
见状,朱翊钧欺身上前,目中射出一道寒光,立即就把那只烤鸡抢夺过来,说道:“你可知道地窖藏在哪里?”。
“当然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肥胖男人皱着眉头,贪婪地看着朱翊钧手中那只烤鸡,心中很想将他夺取回来,但是,他也注意到,后者手中还提着一柄带血的长剑,一滴滴豆珠般大小的血液正在缓缓向下掉落,呈现出一幅惊恐的画面,令人不禁产生一股毛
骨悚然的情绪。
“为什么?”“很简单,我不认识你!”
“这有什么,一回生二回熟嘛,只要你肯说出地窖所在,我立刻就把这只烤鸡归还给你,否则,现在我已经是饥肠辘辘了,不介意马上将他吃掉。”
“小子,你以为我是傻子啊,就算老子不跟你交换情报,也能从你手中夺回烤鸡!”
“哦,你打算使用什么办法?”“你真的很想知道?”“当然了!”“只要我将你干掉,就能夺回这只烤鸡,哈哈哈。”
“对,你很聪明,既然能够想出这种绝妙的办法,不过,你是否想过,万一你杀不了我,岂不是要被我反杀?”
“放屁,这怎么可能?倘若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老子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决定,除非我是一个愣头愣脑的傻子。”
“不错,你的确是个傻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傻。”
“好,臭小子,你敢骂我是吧,行,行,行,既然你找死,那么我就成全你,让你立即前往阴间跟你姥姥相会!”
说完,这个名叫胡忠奎的肥胖男人,赫然拔出腰间一柄弯刀,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犹如一把杀戮之刀,不断散发出一股杀伐之气,犹如一头疯狂的野狼似的,快速冲到朱翊钧的跟前,一刀劈向他的咽喉…
谁知,就在那一刀即将砍下朱翊钧的脑袋之际,忽然,一把长剑挡住了那把弯刀,产生一道清脆的声音。
接着,毫无征兆地,朱翊钧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小刀,犹如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之际,瞬间就从胡忠奎的心脏部位贯穿过去。
“啊……好快的刀!”
胡忠奎身形一滞,心脏传来一阵剧痛,难以忍受,脑袋感到一片空白,浑身就像爆炸了一样,一下子失去了知觉,仿佛一具行尸走肉那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临死之前,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朱翊钧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犹记得,那一瞬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那柄小刀刺穿了心脏,恐怖如斯
朱翊钧冷冷一笑,直接就从胡忠奎身边跨了过去,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径直朝着前面一栋房屋走去。
路上,人烟稀少,一片静谧,偶尔才能听到远处传来的一声鸟叫。
蓦地,就在这时,忽然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妇女迎面走了过来,她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头发朝着后面盘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碎花长裙,浑身散发出一股雍容华贵的气息。
朱翊钧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抬脚走到中年妇女跟前,双目射出一道寒光,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从腰间拔出26—柄长剑,横在她的脖子前面,冷冷道:“说吧,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出现?”
“少侠,饶命啊,我还年轻,还没有活够,请你不要伤害我。”中年妇女吓了一跳,额头上泌出一阵冷汗,身体瑟瑟发抖起来,心中倒抽一口凉气,就连灵魂也都感到一阵颤栗,哆嗦着嘴唇说道。
“少说废话,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就会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是,是,我知道了,实不相瞒,奴婢名叫王彩莲,其实就是这座破庙一个厨子的媳妇,因为庙里缺少采购主妇,所以俺就担任了这份差事。”
“好,王彩莲是吧,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丈夫胡忠奎刚刚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