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喝下去,很久舌头都大了。
令狐冲却又忽然趴在桌子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哭得那个伤心啊,简直就好像是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样。
任盈盈一双醉眼看着令狐冲,撇着嘴说道:“你现在在这里哭还有个屁用!你小师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人了,你再哭死也没有用了!”
令狐冲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说道:“怎么?我现在失恋了,哭一下都不行啊?”
任盈盈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你还在这里撮合他们两个呢!那时候,你不是很大方么?”
令狐冲扁着嘴说道:“说是这么说,但是心里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得下?要是说放下就放下,我早就成圣人了。”
“你又为什么这么伤心,陪我在这里喝酒?”
任盈盈瞪着眼睛说道:“谁说我伤心了?难道喝酒就是伤心么?你听谁说的?”
“那倒也是,”令狐冲点点头,说道,“天下伤心的,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别人是没有义务陪着我伤心的。”
任盈盈斜着眼,瞪着令狐冲说道:“喂,我说你不会是失去了小师妹,想要退而求其次来追求我吧?”
“我事先告诉你,我对你这种类型的人没有兴趣,就趁早死了这个心!”
“我喜欢的是那种英俊潇洒、武功不凡、卓尔不群的男人”
令狐冲苦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说的就是老朱是吧?所以你现在才会陪着我在这里喝酒了。”
“你放”任盈盈怒道,“谁说我喜欢那个姓朱的了?那个家伙装模作样,自命不凡、自以为是、自高自大、自私自利”
令狐冲笑吟吟的看着任盈盈,说道:“你还不承认?你还不承认?”
任盈盈愤怒的说道:“我恨不得杀了他!我会喜欢他?!”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得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说道:“圣姑要杀什么人?属下可以效劳。”
任盈盈和令狐冲两人乜斜着醉眼看去,便只见面前两个穿着黑色魔教服饰的老者,旁边还有十几个人,也都是魔教的教众。
令狐冲一看是魔教的人,便要去拿放在桌上的剑。。
任盈盈却看着令狐冲,大大方方的说道:“你不要这么慌张,你现在都已经成了醉猫了,还想跟人打架么?你放心,我罩着你!”
令狐冲这才想起来,任盈盈可是魔教的圣姑,那些魔教的人,应该不会随便动手才是,这才放下心来,但是还是把剑拿在了手里。
任盈盈看着那两个老者,大着舌头问道:“陈长老、吴长老,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两人也是魔教的其中两个长老。令狐冲不由得暗自心惊。
魔教长老的武功修为,令狐冲也是心里有数的。他自问就算是单打独斗的话,自己肯定是一个也打不过,更何况对方还是两长老,旁边还有十几个教众?
隐隐的,那十几个教众,已经是堵住了所有的出路,好像是为了防备令狐冲任盈盈逃走。
令狐冲不由得心里感觉有些奇怪。
眼前这些魔教教众,好像都对任盈盈充满了警惕之心。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任盈盈好像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所以令狐冲也没有多问,只是自己心里暗自警惕而已。
只听得左手边那个陈长老说道:“我们是奉了教主之命,特地来找圣姑的々。”
“找我的?”任盈盈奇怪了,说道,“教主找我干什么?”
陈长老说道:“具体的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教主只是让我们来请圣姑,让圣姑你尽快回黑木崖,好像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
任盈盈皱着眉头说道:“很要紧的事?现在还有什么是比那个朱弘朱洪更重要?行了,你们先回去,告诉教主说,我会负责想办法把他带到黑木崖,去见教主的。”
陈长老为难的说道:“圣姑…”
任盈盈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这件事我负责,以后我会自己向教主交代的,保证没有你们什么事。”
“只不过,你们跟教主说,可能要晚几天,要等到烟雨楼之会之后。反正我们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多等这几天,是不是?”
旁边的吴长老这时候也开口说道:“圣姑可能误会我们的意思了匀。”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跟其他人无关,只是请圣姑你本人回黑木崖而已。”
“姓朱的事情,自然有曲长老他们解决,不用圣姑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