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津市,他是怎么对待秦钺的,姜蔓还历历在目,他上次让秦钺多难堪,这次也会让杨琰多难堪。
他有什么必要呢?
姜蔓气得不说话,头转向窗外,窝火,一肚子闷气。
她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
傅政延认定了她和杨琰有事就是有事,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怎么了?”傅政延淡淡地问她,“请杨琰不开心?”
“没有!”姜蔓回答地很没好气。
傅政延握住姜蔓的一只手,“是不喜欢杨琰?”
姜蔓更气了,他何必明知故问?这样套姜蔓的话?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又生气,又委屈,委屈死了!
甚至到了晚上,傅政延在床上特别凶残地对待姜蔓,他凑在姜蔓的耳边吻她,让她叫“亲老公”,姜蔓意乱情迷,她被傅政延弄得浑身燥热,仿佛全身都变成了蒸汽,她攀着他的脖子叫“亲老公”。
“叫爸爸。”傅政延又伏在姜蔓的耳边说到。
姜蔓眯着眼睛叫“爸爸”。
“爸爸搞死你好不好?”他极具荷尔蒙的口气,又极具攻击性的口气。
接着,他开始咬姜蔓的脖颈,全身,在姜蔓身上留下了许许多多的草莓印。
姜蔓晚上没注意,因为做完她都要累死了,动都没不想动,直接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