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脸怒容,战战兢兢道。
吴敏君打量了女佣几眼,认出她是老宅那边过来的人,眼底闪过一抹算计:
“孙少爷在这边住,晚上都是一个人用晚餐吗?”
“不是,少爷基本每天晚上都会回来陪孙少爷用晚餐。”
吴敏君捞起沙发上的包,从中拿出一瓶拇指大小的药瓶塞到女佣手里,
“少爷最近工作忙,身体不太好,这是我让医生给少爷调配的药。
他向来对补药很排斥,你每天悄悄滴两滴在他喝的汤里让他喝下去,事成之后我给你十万。”
女佣觉得她的话有点奇怪,但一听到有十万块奖金拿,顿时顾不得那么多,伸手接过药瓶。
“太太放心,我一定会让少爷喝下去的。”
“机灵一点。”
吴敏君叮嘱完,提包离开。
……
第二天早上,时染陪女儿做完心理辅导,便带着花来到城郊的养老院探望她奶奶。
抬手刚要推开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奶奶,时今的整容院出事故,是因为她的狂妄自大造成的。凭什么让我爸去给她收拾烂摊子,让时家跟着她挨骂?她只不过是个野种!”
“你给我住嘴!时今是你姐姐!她现在有难,你不帮忙,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你 妈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哪里说错?时今她妈是个不要脸的小三,我爸没有承认过她的存在,她不是野种是什么?
明明我也是你们的孙女,为什么你这么偏心?
时染在的时候,你满心满眼是她就算了,怎么说她是大伯的孩子。可是时今她凭什么?一个野种,一个杀人犯,你也处处偏袒她!”
“滚!你给我滚出去!”
……
是时锦夏!
时今同父异母的妹妹!
时染心头一紧,正要推门进去,谁知门先一步被人拉开,时锦夏气冲冲的从里面走出来。
看见站在门口的时染,时锦夏没好气的瞪着她,“你是谁?”
“我是老太太新请的护工。”
“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我奶奶除了她那两个宝贝孙女,谁都伺候不好的!”
时锦夏刻意提高嗓门,冲房间里的时老太太扬声道:
“可惜呀,她们一个出国不回,一个在牢里。”
话落,她用肩膀撞开时染,怒气冲冲的离开。
时染后退一步,目送远去的背影,摇摇头。
多年不见,她还是这副娇纵任性的模样,也不知道她二叔二婶到底是怎么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