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啦～”
一句下去，她自己的鸡皮疙瘩掉了一箩筐。
但只要能把这事蒙混过去，其他都不算事！
陆斯衍斜睨了她一眼：“信还是不信，看你今晚表现。”
唐黎：“……”
资本家果然都是吸人血的……
不炸干不罢休。
但她面上笑靥如花：“包您满意——”
陆斯衍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嗯”，脸上终于带上了点笑模样。
“洗澡。”陆斯衍转身向卫生间走。
“好。”唐黎点点头。
洗澡就洗澡呗，和她汇报什么。
陆斯衍的脚步停在了卧室门边，扭头看向她∶“洗澡。”
“啊？”唐黎一脸疑惑。
“得有人跟着，免得晕了都没人发现，毕竟，身体不好。”陆斯衍理所当然的开口。
唐黎哽住了。
“嗯？”陆斯衍一脸“有问题吗”的表情。
唐黎咬咬牙∶“来嘞～”
面上笑嘻嘻，内心只有无尽的悔恨，她下午明明才看过沙发暗格里的东西，怎么就没想到有一天可能会被发现，要及时销毁呢……
跟在陆斯衍身后，唐黎不情不愿的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里面传出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和有节奏韵律……
——
湖心公寓。
南锦醒来时，只觉得脑袋要炸了。
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半天。她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扭头，她看到了那张已经在心里许多年的脸。
盯着夏时砚看了半天，昨晚的片段在她脑海中拼凑起来。
是她主动的，没想到，他没拒绝，他那么自律持礼的人。
不想他为难，南锦打算趁他醒来前抓紧离开。
从床上起身，她正四处找衣服，身侧的人睫毛颤了颤，挣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昨晚……”
“昨晚我喝多了，成年人不需要过多解释！”不等夏时砚说什么，南锦急急开口。
接着，她把衣服套了起来，飞速离开了卧室，冲出了夏时砚的家。
“哐”一声的关门声，夏时砚垂下了眸子，眼中一片晦暗。
她果真是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