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妤问她心情如何,也说工作方面让她别操心,她和剧组的人都很快打成了一片,加之也会画画,能帮她做些工作。
这些都令她很暖心,很感动。
然而姜晚迎的信息,却让她觉得被关心之余,也有点沉重。
也不是姜晚迎说的话不好听,是重提了她不想回想的事情。
消息是早上九点发的,[桃儿,现在娱乐圈里都传疯了,裴让怎么还和楚芸儿有一腿啊,听说楚芸儿为了报复他,还跳了湖,现在还在医院昏迷没有醒过来,我的天啊,裴让不该是这种人啊。]
伊桃因背也很疼,现在在侧躺着输液,只有一只手能动,打字不方便,她便说语音:“晚晚,你还记得吧,当初我们分析过,我和萧易那事儿,是有人算计我们,我感觉这次,那个人又出现了。”
不过这条语音她没有发过去,裴让的电话突然进来,打断了。
她的瞳孔震了震,犹豫片刻,接了起来,“喂。”
大门外。
裴让点开了扩音,听见了女人的声音,他的唇微微翕动了下,“你出来。”
伊桃神色一滞,转头看向了窗外:“你在哪儿?”
“我知道你在季悬家里,”裴让低沉的音调有明显的气声,“他说你病了,你出来,我带你去医院。”
伊桃双肩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原来,璨儿看见的机车,真的是他的?
他来找她了。
可转眼,她又紧咬着唇,说,“我现在很难看,脸像黄脸婆,你已经要和我离婚了,我不想这样去见你。”
周回说你喝多了,你也没休息好你先回家睡吧,璨儿也在这里,我陪璨儿吃个饭。”
她想跟他走。
可如果见了他,就会让他发现自己挨了家法,裴老爷子不会饶过她。
裴让眼底暗如荒芜,话语里气声更明显,“伊桃,你不是说,你不想和我离婚吗,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要留在季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