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悬清清白白,我和萧易也清清白白!”
“我伊桃要是对不起你裴让,我……”
裴让把手机给她扔在了床上,“你既然都起诉离婚了,撤销干什么?”
他在床上坐下,皱着眉,表现的非常费解的看着她,脸上似笑非笑,“是季悬伺候你伺候的不行,还是你知道,他和萧易一样,都不可能和你结婚?”
“上次口活不错,被谁调教出来的?”
“你能不能别说这么难听,我上次我只是想让你……”
“你他妈的。”裴让突然一变脸,极为凶狠的低吼了她一声,“老子以前想让你那么做,你左一个不愿意,右一个欺负你,分了四年后,你会了,你愿意了?”
伊桃被吓的梗着脖子,眼泪唰唰的掉。
此刻裴让身上不仅有他过去恣意放纵的痞气,还有一种凶煞的兽性。
“哭什么?”裴让走到她跟前,低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觉得我说话难听,那就自觉点,看看谁说话好听,跟谁走,嗯?”
说完,裴让直起身,转身迈开了脚步。
伊桃很难受,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
有时候并不是解释的事,而是对方一旦认定她是错,她怎么说,他都会想偏。
可是她不能离婚了。
她不甘自己和裴让明明那么相爱,却被一个至今揪不出的人算计到分开。
她又抽泣两声,小跑着追上裴让,从后抱住了他,卑微乞求,“不难听,我要跟着你,我就要跟着你,阿让,我没有对不起你,真的,你相信我一次吧!”
裴让的眼眶更加红的明显。
手却决绝的拽开了她的手,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别再碰我。”
“还有,离婚之前,别再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