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段清梨也突然捂着耳朵,大声哭道:“阿让,我耳朵听不见了!”
裴让一震,“听不见了?”
段清梨我见犹怜的瞪大眼睛,哭音更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裴让回眸,阴狠的瞪了伊桃一眼,起身拢着段清梨就往外走,“我们去医院!”
……
在外刚把烟头摁灭的季悬,看裴让护着梨花带雨的段清梨出来,人一怔,赶紧进了包厢。
伊桃双眸紧闭手扣着头,侧身倒在沙发上,肩膀颤抖。
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蛋此刻一半苍白如纸,一半印着通红的巴掌印,唇角的血痕更是显眼。
季悬眸子一扩,冲过去,“嫂子!”
伊桃没有反应,季悬轻轻推了推她,“伊桃!”
伊桃这才睁开眼睛,声音几近失声:“我,我耳朵疼……”
巴掌印和耳朵疼,季悬立马明白什么,把伊桃扶起来,“我们去医院!”
但伊桃跟着他走了两步,腿就突然一软,人就要往下摔。
人在承受不住伤痛时会失去力气。
裴让出轨段清梨,比杀了她还难受。
季悬的眉宇间闪过一抹心疼,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匆匆就往外走。
……
裴让带着段清梨到了lon正门外站住了脚步,“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开车。”
段清梨拉住他,“阿让,我现在缓过来了,感觉也不用去医院,你跟我走,陪陪我吧?”
裴让皱了皱眉,刚要答应,就被段清梨身后的一幕吸引了目光。
季悬抱着伊桃径直朝停车场的方向快速走去。
裴让眉目一怔,“既然不用去医院,你就先回酒店。”
说完,他迈开脚步要追季悬,段清梨又拉住他:“你要去找伊桃吗?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放不下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