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官方曾经派人将秦江押进地城监狱。”
“但是没想到这个乱臣贼子竟然从其中偷偷地跑了出去。”
“出来后,不仅仅不知道悔改,反而做事情更加变本加厉。”
“公然在袁徽星的授勋大典上,杀害元老院的郑先平老先生,和袁徽星。”
“秦江这样的作法,无疑就是在公然地挑衅神州的权威。”
“这不单单是叛国,更是对神州的侮辱!”
“这样的人,罄竹难书!”
“……”
审判官正在宣读着对于秦江的罪行,可谓是变本加厉,说得慷慨激昂。
一时间,民众的情绪都被审判官给调动了起来。
群情激愤,怒火难以平息。
礼堂内外,传来了纷纷的议论声。
“秦江这个人,怎么还没死?这样的祸害,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是啊,三番俩次地对我们北都的人动手。像他这样草菅人命的人,和真知会那些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之前也就算了,这一次竟然残害我们元老院的郑先平老先生。”
“可不是嘛,郑老可是全北都人心中的英雄,想他这样的老一辈英雄人物。”
“本来应该好好地安详一下万年,毕竟为了神州
付出一生,如今却被秦江这个逆贼给杀害了。”
“他凭什么这么做,他以为他是什么人?”
随着众人的讨论生,群众们对于秦江的谩骂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一些不明所以的人,也开始骂起了秦江。
毕竟在这样的场合,所有人都在骂秦江,而你却不骂,你居心何在?
没有哪一个人愿意背上支持乱臣贼子的罪名,即便那些曾经被秦江救过的平民,也在违心地骂着秦江。
人不都是这样吗,人云亦云。
村头的狗叫了,村里的很多狗,虽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但还是跟着叫了。
尤其是有一些人带头喊道: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一边喊着这样的口号,一边朝着秦江的方向扔臭鸡蛋,烂菜叶子。
这些人,显然都是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特意安排的。
目的就是让他们调动一下这些群众的情绪,让他们对秦江的恨达到了极致。
在这种氛围的烘托下,一时间,谩骂声此起彼伏,甚至超过了审判官对于秦江罪行的宣读声音。
顿时,整个北都的各个角落
,都有人在骂着秦江。
一个人骂,就有跟着骂。
直到现在,整个北都的人,都在唾沫横飞,对着秦江肆无忌惮的输出。
秦江被定在十字架上,面对铺天盖地的谩骂声,甚至连秦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但是秦江什么都没有,神情落寞地看着远处的天空。
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吧。
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更有一二分特别不如意。
秦江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即便是死,他也是死得其所,死得瞑目!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但是令秦江觉得伤心的事情是,自己用生命的代价想要试图唤醒,神州群众的信念和斗志。
但是他似乎并没有成功。
如果自己的死,可以让这一切都实现的话,秦江不会有任何犹豫。
但是若是自己的死,连一点价值都没有的话,又怎么可能不觉得可惜呢?
审判官足足念了秦江将近半个小时的罪行,有的也说,没的也说。
添油加醋,火上浇油,总而言之,是把秦江说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等待审判官宣读完后,大声地问道:
“秦江,你
可知罪?”
秦江看着天空,面容平静地说道:
“我何罪之有?”
审判官脸色很是铁青,要是秦江不是一个将死之人的话,恐怕他现在恨不得上去就给秦江一嘴巴子:
“莫非直到现在,你还不认罪吗?”
秦江冷冷地回复到:
“不认!”
秦江这俩个字说出来,原本刚刚停止的谩骂声,此时变本加厉的传来。
“妈的,这小子竟然还不认罪?他是不是脑坏了?傻了吧!”
“是啊,眼瞅着就要死了,却连承认自己错误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人,就是一个懦夫!”
“谁说不是呢?”
“鸟之将死,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