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疯了!”
“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谁?姚天祥!他儿子是姚烈!”
姚国祥歇斯底里。
姚烈这个名字,就算是再孤陋寡闻,也该听说其威名了吧?
这可是姚府最年轻,最优秀的世子!
“放心,他们很快都会下去陪你的。”
秦江漠然道,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亲手刺入姚国祥的心脏中!
“啊啊啊啊啊!!”
姚国祥痛得喉咙都穿了,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堕入无间炼狱,眼神里是无尽的悔恨和怨恨,嘴里朝着秦江不断咒骂,又变成求饶,祈求秦江的原谅。
秦江随手散去周身的烟尘,还有事要处理,一步就离开,徒留姚国祥在原地受尽宁潇潇曾受过的痛苦!
不出半刻。
酒楼周围的街区马上就被封锁,紧急排查,将当地的住民都全部暴力疏散!
旋即。
一辆高挂特殊牌照的车辆,缓缓驶入。
车座上是一对父子。
中年男人的长相和姚国祥有几分相似,但是身姿健硕,精气神明显更足,而且眉眼蕴神,比姚国祥那贼眉鼠眼不知强到哪里去。
这人正是姚国祥口中的大哥,姚天祥!
坐在后座上的,则是一个年
轻男人,年纪与叶安生,霍天昊相差无几,但气质很是松散,吊儿郎当,眼目虚浮,满不在乎的模样,似是被要求了才跟随到场。
“烈儿,国祥刚才那通电话说的,你都听到了?那个姓秦的贱种,是盯上我们姚府了,居然肆无忌惮,杀我姚府人!”姚天祥严肃说道。
这事影响绝对不小,死了很多姚府人!
“什么三教九流,也需要我看重吗?叶安生不屑于亲手杀他,自然也就不够资格我出手了。”
三言两语间,足见姚烈的心性之高。
“看现场的打斗痕迹,这家伙看来不简单,也是个年轻的宗师。”姚天祥路过街道。
那些被极寒气劲凝起的冰雪都已经消融,但秦江那一剑斩落留下的沟壑,犹如天堑般荡出十数米,只不过姚天祥看不出来这是剑痕,只当是寻常的宗师气劲劈空造成的。
“不值得入眼。”姚烈托着下巴,看都懒得看。
要不是姚天祥极度要求他来,避免那个姓秦的贱种埋伏在这,他根本不屑为了这点小事露脸。
“到了。”
姚天祥将车停在酒楼门前。
此时的酒楼经过秦江两战,可以说是千疮百孔,
楼体摇摇欲坠,几乎要当场坍塌了。
待姚天祥和姚烈上楼。
姚国祥在这短短十来分钟,已经像是度过了一年,被折磨得除了痛苦什么都感知不到,而且秦江那一针偏偏还带着几分劲气,让他止住血,死都死不了!
“啧。”
姚烈看了一眼姚国祥的惨状,眼神中满是厌弃,仿佛受折磨的不是他的长辈。
毕竟这种不成事的废物,死了也就死了,和他有什么关系?
“大哥……贤侄,你们终于来了!快,快救救我!”
姚国祥听到脚步声,痛哭流涕地吟道,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静心。”
姚天祥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玉珠,轻念一声,一道柔和的法力便落入姚国祥的体内。
姚国祥当即感觉一身轻松,痛觉迅速消失,要不是记恨着一定要朝秦江报仇,他肯定撑不到现在。
这就是姚府炼出的高贵法器!什么手段在其面前都不过是一点即破。
姚天祥见罢,更是赞同自己儿子所说,那个姓秦的贱种,手段果然是下三流不入!不值一提!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姚天祥追问道。
虽然对方不过是蝼蚁苍蝇,但杀了姚
府人,有辱姚府的脸面,这事就不是轻巧可谈了。
“那个贱种杀了我儿子,现在又来杀我,而且他在逃离之前,还说你们也要下去陪我!他这是居心叵测,要害我姚府全门啊!”
姚国祥恨得牙齿都要咬碎!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大哥,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一定要杀了那个贱种!但千万小心!他手段不一般!我看叶府请来的一位杀手,好像都被他杀了!”
姚国祥几番警惕,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都听见几次如同地震般的震响,心脏都要被吓停跳,不敢再对秦江有半点轻视。
“他既然没有留下来,就足够说明,是个徒有些三流手段,毫无胆识的鼠辈。”
姚烈根本没有打起精神,随口贬道。
他本来还想着,今天大老远跑过来一趟,好歹还能有点乐子。
结果,逃了?
只敢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