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都敞开喝!咱们亲戚难得聚一场,不醉不归!”
姚国祥高举酒杯,一副主持全场的模样喊道。
虽然到场的,都是姚家的旁支,并无姚家的关键人物。
但今日之后,帮助叶世子的消息传回姚府,他在姚府的地位,肯定水涨船高!
“真是恭喜国祥了,竟然能助叶世子一臂之力,这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啊?”
“是啊!这也说明国祥叔有能力啊!不然怎么能受到叶世子的信赖?”
“国祥啊,你这回平步青云,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亲戚啊!”
一群姚府旁支接连拍马屁,希望借此能跟姚国祥搭上一点关系,到时候还不是跟着长面子?
“大家放心,我怎么会忘记各位平日的照顾。”姚国祥哈哈大笑。
他在姚府这么久,一事无
成,无论是习武锻造,还是人际交往,全都一塌糊涂,这辈子都没像今天这么风光过!
待众多亲戚都落座吃喝。
姚国祥自是落座最顶上的席位。
这席位总共就寥寥几人,全是姚国祥的心腹。
坐在最旁边的则是一位面容消瘦,衣着品相略像道服,气质半古不古的中年男人。
“叶世子只跟我交代去唐家的事情,不知道要怎么处理那姓秦的畜生?”姚国祥小酌一杯,随口说道。
“叶世子心思缜密,想必是想要借此,让那个姓秦的从国医府里滚出来,再派人将其斩杀。”
“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能看到城头处,高悬那贱种的头颅呢。”
道服中年男人应道。
“周老说的是,周老说的是啊!哈哈哈!”
姚国祥开怀,大饮一杯,好不畅快。
等那贱种人头挂上城墙,他去亲自取下来,丢到自己儿子姚默面前祭奠!
“说来,害我儿子被杀的那两女,也不能放过!”
姚国祥人逢春风精神爽,忽然想起来。
“那戚家的大小姐我不好动,但另一个女人,她以为自己害死我儿子,真能安然无事了?”
“我儿子无福消受,那便由老夫代劳,就要这个贱货,给老夫这一派系,重新生个儿子!还要她亲自抚养长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