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在男人面前暴露这么脆弱的一面。”秦江说着,又将一手药材抹入了伤口中。
但苏叶鸢不是这么想。
她只觉得浑身的皮肉都要被秦江活活拆下来一样!
“停手,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停手啊!”苏叶鸢痛得眼泪横流,意志都要被击溃。
这真的是撕皮拆骨般的疼痛!
苏叶鸢自认,自己的意志力绝对算得上坚定,就算白天被人划伤几十刀,她也没有掉一滴眼泪,求饶一句。
但在秦江这上药面前,她所有的坚强,都像是纸糊一般,被秦江摧枯拉朽般毁灭。
秦江权当没听见,正准备接着给苏叶鸢上药。
这时,门外敲门声传来。
只不过,秦江没多理会,继续上药。
“你去开门,你去开门好不好,停一下!”苏叶鸢感觉一口气人快晕过去了,用祈求的语气。
秦江叹了口气。
从桌上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堵住了苏叶鸢的嘴。
“这个时候说话,会流失中气。”
苏叶鸢嘴被堵着,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手脚又无力,只能任由秦江摆布。
足足上药了半小时后。
苏叶鸢被折磨得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双眼跟麻木了似的。
秦江这才洗手,将
门打开。
就见 戚婉儿站在门外,明显把刚才的事听的一清二楚,眼神不免避开。
她见过的手术多了,就没听有伤病者,会跟这个样子喊叫。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今天早上……”
戚婉儿整理了下情绪,正要向秦江说话。
却听秦江摆手打断了她,将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到她的面前。
“这是什么?”戚婉儿愣了愣神,往纸上看去。
就见上面以极好看的钢笔字,写满了各类药材和用量。
“去把这些药材找来,只能你自己去找,而且我不要国医府内的。”
秦江随口,交代道,就将纸放到了戚婉儿的手中。
“不是,我……”
戚婉儿没想到秦江会这样,还想说话。
“砰!”
门就被关上。
戚婉儿一个人站在门外,独吹寒风,整个人呆愣住了。
她堂堂戚家嫡女。
诚心诚意来认错。
等了大半小时就算了。
结果一开门,就被当丫鬟一样去跑腿?!
“混……账!”戚婉儿心里怨气简直蓬勃而出,但也只敢小声念叨,不敢胡乱开口。
她别扭了好一会,才玉指翻开秦江那张纸。
“造血草,洗髓玉枝,羊脂寒雪膏……你是要抢劫吗!”戚婉儿向门
内大声控诉。
这些东西,无不是昂贵又珍稀至极的宝药,国医府内都有,以戚婉儿的关系,想要弄出来很简单。
但偏偏,秦江不要国医府内的,还要戚婉儿自己去找,这得把整个北都的药店都跑一遍啊!
“你想要抢劫你就直说!别摆出一副……”戚婉儿正控诉着。
嘎吱一声。
门又打开。
一下吓得戚婉儿把嘴给闭上,刚才的控诉全都憋着不敢说。
“不找就算了。”
秦江伸手欲将药纸拿回来。
戚婉儿下意识就把纸藏在身后,表情别别扭扭:“你就是仗着我爷爷看重你!”
否则,秦江凭什么像使唤下人一样,使唤她?
说完,戚婉儿赶忙跑开,生怕秦江找她算账。
走到国医府庭院。
戚婉儿一路看着药方,默读上面的药材,其中大部分她都知道,但有一部分太生僻,连她这个从小在国医府长大的,都没听说过。
“赵爷爷,您在正好,这几个药,都是什么?在哪能买到?”戚婉儿见赵国医在庭院里,便小跑上去问道。
赵国医接过药方,先是简单看了一眼,随后猛地坐起身,神情陡然严肃,瞪着老眼反复看了几遍,才惊问道:“这是秦恩人给你的?”
“对啊,他丢给我就让我一个人去买,真是可恶至极!这种登徒子居然还掌握这么多好东西,真是不公!”
前面戚婉儿还在抱怨,说到后面半句,戚婉儿还是小声说道。
而赵国医则是沉溺在药方之中,许久摇头,将它还给戚婉儿,道:“这和送你一份机缘无异了。”
“赵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戚婉儿不解道。
“这份药方完善与作用,是我所见极其罕有的,服用者可增气溢血,而且美肤养颜,固守本源,放在民间都是传家宝一样的药方,绝不外传,现在随便就给你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