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个废物的车?”
“我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那个废物哪来的钱买这么好的车!”
一众陈家小辈看见秦江坐进那辆豪车,顿时看得牙根都咬痒。
但秦江根本没理会他们,一脚油门,车尾气和灰尘扬了他们一脸。
一众陈家小辈呛得直咳嗽,但心里更难受!
在他们看来,秦江一家就是如同烂泥一样的东西,在陈家也只配给他们当下人。
而且秦江这废物还坐了三年的牢,早就成为十里八乡的笑话,陈老太太还一度发话,要把秦江这种丢人现眼的玩意,逐出族谱。
结果摇身一变,坐上了几百万的豪车?!
“肯定是知道自己丢不起人,故意租来的!”
“这怕是把他妈这几年积攒的钱全花光了,才租的起吧?”
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其他小辈不清楚。
但陈宇心里多少猜到了一点。
“肯定是洛辉打赏给秦江这条狗的!”
一定是!
陈宇嫉妒恨到眼都红了。
凭什么一个丧家犬,能有这么好的车?
“不就是一辆破车?再装你也是一个坐过牢,底子不干净的废物!等今晚,看你在长辈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
临近晚上,陈家大部分人
都已经回到陈家村。
只是他们一进祖屋,顿时被满屋的灰尘给呛得不轻。
“搞什么啊?”
“今年是谁负责搞卫生的?有没有点责任心啊?”
“这椅子这么脏,叫人怎么坐啊?我这裙子是刚买的!一千多块呢!”
陈家这些人,本事不见得多高,但一个个都在城里工作,都觉得自己比乡下人高贵,难得回一趟老家,自然应该被热情招待。
而且这一群亲戚满嘴嫌弃,但却没有一个愿意起身打扫,拿纸巾擦擦自己的座位就算了。
“呵呵,你们回来的晚,是不知道,某个废物现在可硬气了!”陈宇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提及道。
一听到这话,不少亲戚顿时回想起来。
对啊!
这几年来,不一直都是陈红霞一家负责这些脏活累活的么?去哪了?
“怎么了?那个姓秦的,今年出狱了?”大舅开口,自顾自地沏了杯茶,语气里传出淡淡的轻蔑。
他一直在外省的体制内工作,自然不知道秦江这些事。
何况这秦江,还是个因罪入狱的耻辱玩意!
“是啊,估计是在牢里结识了个什么大哥,跟着混了不少钱,现在不仅开店买车,而且一整个地痞一样!”
“我不过是让他赶紧
打扫卫生,免得等大家回来了,他倒好,居然直接出手打了陈伟!”陈宇一句话,指向旁边的那个陈家小辈。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才集中过去,等看清陈伟脸上的伤口,顿时都不免抽了口冷气。
陈伟半张脸都贴着纱布,大牙更是紧急补的,连张口说话都难。
这得多阴毒的人,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
“大舅,你看我的脸!被他打成这样了!光是补牙就用了几千!”陈伟满腔委屈地控诉道,还将自己的伤口展示给亲戚们看。
“那个畜生,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儿子被打这么惨,这笔账必须要他赔!”陈伟的母亲三姨,更是吼得脸红脖子粗,好似受了多大的冤屈。
“哼,劳改犯终归是劳改犯,本性难移!没有规矩!”大舅冷道。
大舅名叫陈建业,算是陈家除了老太太外,最具说话权的人,从大学毕业后直接转入单位,十几年过去,算是混得一个出人头地。
“我儿子本来一表人才,回来已经约好面试一家上市的大公司,现在被打成这样,让我儿子还怎么面试啊?”三姨大哭不公,引得一众亲戚都起了怒火。
陈宇就希望看到这个情况,顺势开口问道
:“奶奶呢?”
“奶奶那边说有点事,得晚两天才回来,让我们等着。”小姨陈芸说道,嘴里还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一吐便将瓜子壳吐到地上。
“既然奶奶不在,那这事就由大舅全权负责了吧?”陈宇提议道。
要是奶奶在,光是这些事,就够敲定,将秦江这废物逐出族谱了!
“嗯,我不会让这个罪犯继续待在陈家!”陈建业肯首道,权威性十足。
众多亲戚更是连声附和。
他们手里多少都欠着秦家好多笔账,早就想赶这个秦江出门了,到时候死无对证!钱当然就不用还了!
不过,他们话音刚落。
门外就传来一阵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