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试进入的国子监。”
虽然这个消息很劲爆,但师砚宁好像没有一丝惊讶。
“啊?看起来不像啊。”师鸢这回惊讶了。
难怪当时师衡那么有信心,原来师忱真算得上是一块读书的好料。果然不能小看对手,这是正确的。
好在这三年以来他们也没有落下任何功课。每日她都在监督师砚宁复习功课,下的功夫不比师忱少。
“阿姐知道外面怎么说侯府吗?”师砚宁说。
他本来不想让师鸢知道这件事,怕师鸢伤心。
只是事已至此,他不得不说出来。
师鸢这些年来基本都是足不出户的,根本不了解外面的风评和动向。听到师砚宁这么一说到来了兴致。
“外面怎么说?”
怎么也是表扬侯府的话吧,毕竟他们两个可是孤军奋战了这么久,两个遗孤能将侯府维持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他们说,侯府是靠着将军府的荫蔽苟延残喘,其实我与你根本就没有真本事。”师砚宁说着,差点气的直磨牙。
他知道这句话是全盘否定了他与师鸢的努力,也会给师鸢造成很大的打击。
所以他觉得如果他们要去国子监,不应该经由白将军的手。
虽然白将军与侯爷是好兄弟,这些小忙他觉得无所谓,可是人言可畏,师鸢又是个在乎别人言论的。
如果不将这些事提早告知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等她去了国子监,可能会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