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有来人问候过他们一生。
茶水也添了好几次。
师鸢揉了揉自己做的有些酸疼的腰,脸上看不出表情。
但师砚宁感觉的出来,师鸢现在一定特别不高兴。
这种受了怠慢的感觉在心里憋成了一团怒气。上不去又下不来,卡在喉咙里,口干舌燥,心中难忍。
等到那人第四次来给师鸢与师砚宁添茶倒水时,师砚宁率先拉住了他的衣袖。
“世子有何事分咐。”这人对师砚宁非常尊重,至少在话语上师砚宁挑不了他的任何刺。
“我且问你,这大理寺卿在干什么?我与阿姐都等了他一上午了,怎么还没见人?”师砚宁的脸色有些不好,明眼人都能一眼看出他这是生气了。
“哎呀,这小的也不知。小的去找人给您问问,到时候给您个回复吧。”他面露难色,似乎真有一些难言之隐。
师砚宁放开他的衣袖,任由他从门口离开。
“阿姐,我们就在这儿干等着吗?”师砚宁问,他的耐心显然也被磨得不多了。
师鸢端坐在木椅之上,仪态极好。面对师砚宁的问题,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案子不管结果是好是坏。对于师鸢而言都太重要了。就算知道那大理寺卿就是在刻意为难他们,师鸢也要坚持等下去。
直到亲眼见到一个答案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