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搞不懂了,眼前这个疯魔的男人到底要搞什么鬼。
“与其将侯府交给一个来血脉来历都不清楚的外人,不如过继一个继子,将来继承了侯府才可保侯府基业百年无虞。”
师衡双手捏住师忱的肩膀,将他推到人群中间,表情浮夸,充满血丝的眼神中弥漫着贪婪。
而师忱这个儿子已经被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再说一遍!砚宁是我亲自找回来的弟弟!是否侯府血脉我最清楚!”
师鸢声音沙哑,几乎是怒吼出这句话,仰头与师衡对视时像一只守护族群的瘦弱母狮。
此时,福公公看向师砚宁,面露忧愁。
他不知道这位主子为何要将自己伪装成侯府那个流落在外的嫡子。
不过他知道,若是这次被拆穿,这位主子作为陛下唯一的亲生血脉怕是也活不了了。
皇宫内外已经被大皇子的人层层围困,为的就是逼陛下退位。他也是帮陛下完成最后的心愿。
今日事毕,他估计就得去陪陛下上路了。
今日,他就是拼死,也要让他们承认这位就是侯爷的嫡子,这才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福公公将快要溢出的眼泪憋了回去。
“师家二爷,咱家觉得您还是不要得寸进尺的好,若是此事禀告了陛下,您猜他老人家会不会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