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傅明鹤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做这些都是受了上头那位的指示?”
“是,也不是。”
言松道:“什么叫是也不是?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
“那就当作是吧。”
傅明鹤见这几人将所有罪责都算到他们口中所指的’上头那位’头上,就觉得有些好笑,“好了,旁的也不用说了,你们直接说那位的名字吧。”
“若我们说出来,你当真会放了我们?”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几个血人相视一眼,像是做了某种决心一般,齐声说出一个名字,“太子玄业!”
“什么?”
别说是言松了,就连傅明鹤听到这个名字也是身形一怔,倒不是他有多惧怕太子,只是他想不明白,太子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为什么还要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傅明鹤道:“太子可不是一般的皇子,你们可知诬陷他是什么样的罪?”
“我等所说句句属实,若只是为了脱身而构陷他人,大可随便说一个人名,何必去构陷太子爷。”
傅明鹤沉思片刻,指着一旁的口供道:“签字画押,你们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