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时娴愣了愣,觉得虽然这不是说妈的事的到时候,但是她确实着急这事,便开了口。
“雪柳带我见了当时给我妈接生的医生,医生说我妈去世前一直叫着梁,我觉得是说梁宋芬,之前我问过陈姨,陈姨说她是听到楼上一声玻璃碎裂的声响赶紧冲上楼去的,当时在我家没看到别人,那会也没有监控。”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梁宋芬特别怕看到我妈的遗像,明显就是心里有鬼。”
她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两人,“可是我想不到什么既不会打草惊蛇,又能稳定探查出这件事的办法。”
梁宋芬能将一个秘密捂在心里捂了二十年,连亲生女儿都没有告诉,明显心里对这事防备得格外重。
她倒是想过心理医生催眠这类的,但在这一年,心理医生还少之又少。
周定远听着这么一大段话,愣了愣。
他怜惜地拍了拍时娴的手,“娴丫头,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大家一起想主意解决,这点很好。”
周霁之赞同地点点头,握住了媳妇的手,“我会帮你查。”
周定远看周霁之一眼,对时娴说道,“你这继母还有没有别的事,最好是能光明正大把她带走审讯,不是对身体动粗地审讯,有很多种手段能击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时娴抬手扶住额头,脑中仔细想着。
“梁宋芬一直在纺织厂上班,她话不多,更是不会在我面前说太多话。我还真想不到她还会有什么别的问题。”
她越来越觉得妈的死和梁宋芬绝对有直接关系,不然一个继母,需要这么从小到大,一直这么防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