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昨日难道是云梦阁在做局?
但马上又否认了这个想法,区区五万信符,如何能与云梦阁的信誉相比。
而且若是做了此事,哪里会像现在这般张扬。
有人马上想明白了,感叹道:“这位还真找到了一直呆在阁中的办法,再借给禾山道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云梦阁之人出手啊。”
无论是折服于他的事迹,亦或是想和这目力卓绝之人结交。
众人都聚在了唐缘左右,献好道:“不知小哥该如何称呼?”
唐缘粲然一笑:“云梦阁,唐缘!”
……
禾山道山门,朱贺正跪在地上,垂头不语。
上首坐着的中年人正是他的父亲,禾山道掌门,南阳城少数的衍法真修。
“你可知自己错在了哪里?”
“孩儿错在太过于轻视他人,中了那人的计算。”
“哼!是我娇纵你太过了,仅是炼气修为,便为你准备了本命神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为禾山道少掌门,有多了不起了?我等小门小派,之所以能存活,便是我们懂得审时度势,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那人少年模样,又是个生面孔,你不知人家的丝毫底细就敢意气行事,擅起纠纷,万一是上宗弟子,甚至是隐藏身份的老魔,你这下甚至会为禾山道带来灭顶之灾。”
“我当时看他言行多像散修,这才……”朱贺小声辩解道。
“你还敢争辩?若是你心存敬畏,怎能看不出那就是为你而设的瓮呢!”
说着,他扔出了一张玉简,“术之下,时间却是和这少年进城的时间所差不多。”
朱贺双腿不自觉的颤了起来,哆嗦道:“难道,难道那人是血…血海弟子!”
“很有可能,那少年若不是哪个老怪装的,就只有那几个上宗才能培养出如此弟子。”
“那…那我该如何是好!”朱贺这才慌了神,越去回想唐缘的言行,越感觉他来历很不简单!
“好事可以变坏,坏事自然也可变好,他收了我们那么多东西,也算有些交集在,明日和我去云梦阁拜访一下这位小唐执事,好好赔礼道歉,没准还有转机。”
看着自家儿子失魂落魄的走出门外。中年人长叹了一口气,禾山道众弟子土霸主当的久了,便不知外面的天空有多广阔。
那真龙一爪横过,便是数百条地头蛇也得尽数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