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秦殇心领神会皇上的深意,不动声色地在即将启程的队伍中,巧妙融入了新训练的沈家军精锐。
这批沈家军,与往昔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百名新近磨砺出的士兵,无一不是身手不凡的高手,他们是依据夏音音遗下的独特训练方法锻造而成,各个拥有以一当十的非凡战力!
这沈家所藏的秘密武器,犹如暗夜中的锋锐之刃,其光芒尚未可轻易示人,故而只能隐匿于平凡军旅之中,静待时机。
皇上对此眼热不已,心中那份渴望犹如干渴之人对于清泉的向往。
沈秦殇,在夏音音的叮嘱之下,已然将那锻造秘密武器的法门呈上。
皇上闻讯,即刻下令幽火部队着手筹备,紧锣密鼓地展开了训练。
训练已初见成效,那秘密武器的雏形仿佛已隐约可见。
然而,时机尚未成熟,它仍需隐匿于暗处,继续酝酿着那份足以颠覆战局的力量。
于是,皇上不得不向沈家求助,希望借得那些掌握着关键技艺的人才,以助其完成这未竟之业。
身为九五之尊,却也有诸多无奈与憋屈,这皇权之路,实则步步荆棘。
夏音音全然不知晓她大哥即将莅临的消息,而自己这边,正被一桩不小的风波搅动着心绪。
昨日黄昏时分,她已接获密报,那个韶月已然踏足边疆之地,今日更是向着后山的方向缓缓行进。
目光轻轻落在司燚煊身上,只见他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低声说道,带着几分俏皮:
“轮到你大展身手了!”
“知晓了!你这狡黠的小家伙!”司燚煊笑语中带着几分宠溺,随即利落起身,携着西风步出了房间。
夜幕低垂之时,后山方向隐隐传来阵阵“砰砰”的轰鸣,仿佛是沉睡的巨兽在低吟。
她立于县衙后院,目光穿过夜色,落在后山那片被火光映得红彤彤的天际,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轻声自语。
“这番景致,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待到日后闲暇,定要亲手制作一番烟花,让这夜空更加绚烂。”
赏景片刻,心满意足地转身,步入屋内,沉入梦乡。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窗棂,夏音音缓缓睁开了双眸。
恰在此时,司燚煊的身影也踏入了房间,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峻。
“人,我已安然带回。”
“只是,此人周身仿佛被毒雾缭绕,但凡我的手下稍有触碰,便即刻痛楚难忍,行动受阻。”
他的目光在夏音音醒来后,终于柔和了几分,言语间却仍保持着那份特有的沉稳。
她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轻轻侧头,望向司燚煊,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
“那……你们究竟是如何将她带回的?”
他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暗自嘀咕:这便是她关注的重点吗?
但随即,还是耐着性子,如实相告:“我们只得用厚重的布匹将她紧紧包裹,如同搬运一件沉重的货物,硬是将她扛了回来。”
“一群粗犷的汉子,全然不解风情,丝毫不懂得温柔以待!”
“罢了,咱们还是去瞧瞧那位来自北疆的侍女吧!”夏音音轻摇螓首。
司燚煊闻言,牙床紧了紧,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想要将这俏皮丫头好好“教训”一番的冲动。
这小妮子,总是这般擅长撩拨人心,若他真对旁的女子展露丁点温柔,恐怕她得足足十天不与他言语了。
于是,他们一行,径直迈向了那阴冷的牢房。
当夏音音的目光落在草席上那裹得像木乃伊一般的人影时,不禁眨巴了几下清澈的眼眸,随后转首望向他,疑惑地问道:
“这便是那位传说中的韶月侍女吗?”
司燚煊微微颔首,沉声道:“正是此人,本王唯恐她所携之毒再添无辜伤亡,便暂且将她束缚于此。”
她闻言,心中不禁对这侍女生出几分怜悯,被如此捆绑,实乃境遇堪怜。
心中暗叹:真是个别具一格的“人才”。
此时,床上的韶月见有人入内,便开始挣扎呼喊,只是双唇被封,唯有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传出。
夏音音缓步上前,目光自高而下,静静地审视着她,口吻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淡然。
“本郡主可以大发慈悲,为你解除束缚,但你身上的毒素,本郡主却需代为保管了。”
说完她就真的开始在韶月身上摸索,几乎把她从上到下都摸了个遍,让一旁的司燚煊看的直皱眉头。
若非深知夏音音正忙于正事,他险些便要误会她是在占那侍女的便宜。
然而,即便心中怒火中烧,几欲爆发,将那侍女当场处置,他还是强压下冲动,一再忍耐。
就在他的耐心即将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