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
这两幅正是署有大痴道人印记的作品,这位大痴道人乃清代赫赫有名的画坛大家,本名马襄。
马襄在后世流传的部分画屏珍品中,皆钤有马襄的圆形印章,而非本名。
而这盏六角宫灯上却出现了马襄的别号,实属罕见,加之马襄的书画艺术深度诠释了传统客家漆文化的精髓,具有极高的学术研究价值。
通过分析这盏六角宫灯的精巧工艺与画屏绘制手法,隐约可见马襄的艺术风范,虽未有明确标记作者身份,但我曾有幸目睹过制造此宫灯匠人的其他作品。
这位匠人名叫马元良,其家族世代承袭宫灯制作技艺,身为马襄的嫡系后裔,打造这盏六角宫灯,无疑是为追忆先祖,并意图展现马襄留存的珍贵画屏。
若非对马襄有一定了解,恐怕难以洞察其中奥秘,正是因为嵌有马襄的这两幅画屏,这盏六角宫灯估价高达五十万,确是合情合理之事。”
胡秀儿言毕,不禁惊奇地看向方天。
“五十万?那岂不是比我三样东西加在一起还要值钱?我忙活了半天找来的三个小宝贝,相比之下,方天这家伙的这盏六角宫灯,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个大发现。”
范静雯满脸愕然,呆立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