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就是会出事的是桑洲行宫?
众人朝着那边看去,只觉得黑压压的雾气在朝着那边而去。
“你不管这件事?”
回去摄政王府的白玉马车上,黎幻问着周政。
“此刻行宫里住的人,哪一个值得我去在意?倒是你……”周政瞧她一眼。
那个眼神让黎幻的脸颊微微发烫,“你……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周政拉住她的手,轻轻按了按,“大婚才一日,你倒是比我还忙。”
这话说的似乎有几分委屈的感觉。
黎幻眼角泛热,她又不是什么小姑娘,自然懂得他言语里传达的意思。
到了摄政王府,周政带着她吃了些夜宵。
“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的寿辰,不出意外的话,苍辕应当会被放出来。”
苍辕?
黎幻蹙眉:“提起他,我就烦躁。”
闻言,周政的眼角似乎浮现了些许的笑意。
“无妨。如今你是他的皇婶,他对你不敢像从前那般。”
皇婶?
这个称呼让黎幻的心中出现了一些激动。
她现在的的确确是他的长辈啊!
这感情好啊!
杯中多了些酒水,黎幻愣了愣。
“小酌几杯,可以睡的踏实些。今日你也累了。”
今天的确累了。
黎幻捏起酒杯,与周政轻轻一碰。
周政眼底带笑。
与女子如此轻松愉悦的接触,是他一次。
他从来没觉得原来男女之间也可以如此畅快。
“你喝呀!”
黎幻也很久没有放轻松的喝酒了,“你会玩行酒令吗?”
“行酒令?”
黎幻撸起袖子,做派极其的潇洒,“我教你啊。”
一番教导与示范后,来送酒的古楼与聊枝都站在旁边看着。
黎幻抬头:“一起玩几把?”
周政总是输。
古楼与聊枝虽然眼里闪烁着光芒,可也深知主仆有别,他们哪能与主子们坐在一起饮酒作乐。
“无妨。我是没那么多规矩的,来,坐下坐下。”
“来人,再送两幅碗筷与酒盏!”黎幻招呼。
外面的仆人立马送来。
可古楼与聊枝还是不敢坐下。
此时的黎幻与周政已经喝了一坛子酒了,酒劲儿很大,已经微醺。
“这个王府里难道我没有话语权嘛?”
周政无奈,“都听你的。”
“你们坐下。”
“是,王爷。”
“来来来,一起玩耍。”
古楼与聊枝能从那些侍卫中脱颖而出,自然是学习能力很强。
不过一会儿,便与黎幻与周政玩了起来。
“周政你又输了!你怎么回事?”
古楼与聊枝脸上尽是笑意。
他们也从未如此放松过,自然开心。
夜深了,他们悄悄将酒桌收拾好退出门外。
黎幻被周政抱着去了榻上。
“周政……”
“嗯?”
眼中是他在慢慢脱下衣袍的动作,男子的那张脸十分的英俊,皮肤快赶上她一样的好。
“周政,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皮肤……很好呀?”
周政接住有些微微摇晃的她,“你说过。”
“在我之前呢?”
“没有。”
“骗人。你这都左一个右一个的了!”
“什么是左一个右一个?”
“前是国师妹妹,现在是明隐谷的宴娇慈。”黎幻细数。
周政无奈一笑:“可我娶的是你。”
“娶我又如何?娶了也能和离呀?”
闻言,周政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你想过与我和离?”
“没有啊,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不会和离。”
许是担心她是在意宴娇慈的存在,周政只好说了实话:“我与宴娇慈没有所谓的情分。自然是与你这般不同的。”
“意思就是你们没有谈情说爱,只是有那个想法喽?”
周政除了叹气,却不能说任何。
因为的确如此。
“你喜欢她呀?”黎幻倒是不生气。
因为站在她的角度,黎幻这个人的头上是顶着下堂妇的头衔的,而周政这般身份,却能成受得了,就已经不错了。
她自然是不会介意周政从前有心悦的女子。
“不是喜欢。”周政仔细描述,生怕说错一点惹得黎幻不快:“只是那时觉得还算合适。但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