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事先安排,就等着把我灌醉再中途掉包。”
“至于苏映意。”
楚宁一边说着,看向对面坐着的苏映意,“她大概只是凑个热闹,没有真的要害我的意思。”
“你哪来的自信!”苏映意被她力保,太不服气。
她凭什么断定,自己就不会对她动手!
楚宁反问,“你不是温珩的人?”
苏映意愕然以对,她的理由毫无道理。
简驰烈已经一瞬了然,看向楚宁的目光也变得和善友好,是志同道合的敬佩。
“他在你心里,这个世上最优秀最出色。”
楚宁说出苏映意心中所认定的事,不带半点个人情绪,“放眼京州,没人能够比得上他。而你,是他身边最得力最信任的拥护者,又怎么会使这种下作卑鄙的手段,去毁我的清白?”
“再来,我终究是温太太,温珩的妻子。”
“所以你不屑这么做,并且对这种行径深感为耻!”
这番分析客观理性,楚宁那张娇艳脸庞也格外镇定,有一种千军万马来袭都面不改色的洒脱。
“你挺有眼力,能把映意看这么透彻!”她临危不乱的态度,让简驰烈肃然起敬。
苏映意僵坐着一言不发,握拳的手,不自觉用力。
楚宁真的相信自己?
又或者……
其实,是她对温珩深信不疑!
温珩侧目,望向楚宁的双眸带着薄怒,“我看你的胆子挺大!”
“那种场合下,你难道就不能给我打电话?”事情已过,是他反转立场开始对她清算。
楚宁道,“没来得及,包被抢了。”
“真是这样?”
温珩似将她看透,这一身不驯傲骨,又岂会轻易低头。
“昨晚就算你们没到,或是来迟,苏映意也会救下我,不会坐视不理。”实际,楚宁是抱着这个想法,才会坦然接受罚酒。
“反正喝几杯酒,我也死不了,没什么要紧。”
楚宁起身,急着去找徐娇娇。
可她轻松的口吻,让温珩怒气不减反增。
他伸手,一下抓住她,让她痛的皱眉,“楚宁,不准再有下次!不管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遇到危险,你都该立刻找我,别让我担心!”
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手腕,那么紧。
楚宁的呼吸都有一瞬停滞。
她仿佛听见城堡瓦砾,轻轻坠落的声音。
是她对他顽固铸起的心墙,裂开一道缝,渴望滋生,再难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