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珏重新吻住她的唇,“我教你。”
充满涩气的,暧昧的吻。
烛火昏暗,桌面纸张铺满,上面堆放着罗衫。
男人荷尔蒙分泌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令人沉沦。
“你还没好吗?”她的声音都哑了。
男人没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
怎么可能好?
这才刚刚开始!
他只庆幸自己没醉的半死,不然今晚还没这福利了。
突地,这时房门被叩响了,春归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少夫人,醒酒汤熬好了。”
霍珏眸色一沉,脸色有点难看,但没停止。
春归这小丫头,是个没眼力见的!
三番五次坏她事。
傅朝颜捂着自己的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不合时宜地声音,推了推身前的人,“醒酒汤好了。”
霍珏手上的动作一顿,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情欲渐渐淡去。
拿起桌上的外衫替傅朝颜重新穿好,他看着肩窝那几处的红痕,眸色又深了些,终是忍下,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从自己怀里起来。
傅朝颜红着张脸,坐回了旁边,霍珏则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的一角,“都下去,不必再守着这儿。”
他神色淡然,语气沉稳,丝毫看不出男人眼里未消散的情欲。
说完他拿过春归手中的醒酒汤便要关门,一个婢子突然叫住他,“二郎君,这是给少夫人准备的衣服。”
霍珏拿了衣服,面无表情地关了门。
门外的春归和婢子对视一眼,默契地没说什么,退下了。
刚才房内发生了什么,她们大概也猜到了。
只是没想到二郎君平日如此守礼之人,也会在书房这等神圣的地方行男欢女爱之事。
有点不符合他霁月君子的形象。
霍珏不会知道下人们的想法,就算知道也无所畏惧。
魏渊说的对,男女之间,只要你情我愿,风月之事,并不可耻。
更何况夫妻,夫妻敦伦,人之常情。
霍珏转身便看见,缩在角落坐着的女人。
她蹲在地上,双手捂脸,害羞的样子,只想让他吃掉。
真是像极了一只脸红的小猫。
霍珏眼眸染上笑意,走过去,将衣服搭在了她的肩上。
傅朝颜扭了几下身子,有些不乐意,“我想沐浴。”
身上全是汗,黏糊糊地,不舒服。
霍珏这狗男人真是禽兽,刚才差点没忍住,浴血奋战了!
“不行,月信期间,不易沐浴。”
霍珏将她脸上黏着的几缕发丝,拢在了耳后,“擦身可行?”
擦身?
该不会是霍珏亲自动手吧!
不,她不要。
傅朝颜很认真,“我想自己擦。”
霍珏意味深长的笑了,“那回屋吧。”牵住她的手,却被傅朝颜躲开,霍珏疑惑地看着她。
“怎么了,朝颜?”
傅朝颜低下头,耳朵都红透了,“我想洗手。”
霍珏拉过她的手翻开手心一看,眸色一浓,眼尾染上红色。
她的手湿漉漉地,手心还红了,心疼地揉了揉,“对不起。”
傅朝颜闻言,继续脸红,她明白他的意思。
“下次……我会注意。”霍珏一时愧疚,但也只是一时。
傅朝颜咻的一下,脸跟脖子一起红透了,她甩开手,抬起眼瞪了他一眼,骂了声,“登徒子!”
霍珏忍住不笑。
他是不是要庆幸她没骂自己“流氓”
登徒子,是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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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知霍珏会下厨后,又发现了他另外一项技能。
琴艺!
这日黄昏,霍珏独自一人坐在亭子里弹琴。
傅朝颜陪王氏出去查看自家铺子,忙到黄昏才回府。
刚进院子,隐约听见有弹琴的声音。
“春归,你听听是不是有弹琴的声音啊?”是谁在院里弹琴吗?
“嗯,婢也听到了,好像弹得是兰陵王入阵曲。”以前少夫人经常弹得那首,她记得很熟,不会听错。
可惜,自这次回京后,她就没再听到少夫人弹了。
傅朝颜问了婢子,“在亭子里弹琴的人可是夫君?”
这小院里也就他们夫妻两个主子,除了霍珏多半不会是别人。
“回少夫人的话,是的,元冬就守在那,不许我们扰了二郎君。”
傅朝颜随着琴声走过去,听见几个小婢子在议论。
“二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