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你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你通敌的罪证!还想抵赖!”
三皇子恶狠狠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张狂。
“找到信又如何?也不能认定我通敌?一块玉佩而已,能说明什么?”左相面色不改,依旧沉着冷静,大声回怼,目光中透着坚定与无畏。
“哼!你还敢狡辩!这信件和玉佩就是铁证如山,看你还如何逃脱罪责!”三皇子冷笑着,将信件和玉佩高高举起。
秦如婳走上前来,仔细看了看那信件和玉佩,冷静地说道:“三皇子,仅凭这两样东西就定罪,未免太过草率。这信件未曾开封,玉佩也来历不明,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三皇子瞪了秦如婳一眼,“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秦如婳毫不畏惧,“三皇子,凡事都要讲证据,相府忠心耿耿,为朝廷鞠躬尽瘁,怎会做出通敌之事?还望三皇子明察。”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景王萧景煊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来
“三皇子,你这空口无凭的就想污蔑我岳父一家,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萧景煊面色冷峻,急步上前质问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与威严。
“皇叔,当然是有真凭实据啊!这块玉佩就是南越国皇子的玉佩,上面有它的专属特征!”三皇子扬起下巴,信心满满地说道。
萧景煊接过玉佩,凑近仔细观察,眉头微皱,“嗯这玉佩看起来确实很面熟!”
“飞夜!你过来!”萧景煊大声喊道。
飞夜迅速来到萧景煊面前,还未站稳,萧景煊一把拽过他的玉佩,递给三皇子!
“三皇子!这种满大街都是的玉佩,你说是南越国皇子的玉佩?哈哈!你栽赃也选个好些的方法啊!”萧景煊仰头大笑道,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相府众人皆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府中回荡,让三皇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三皇子接过玉佩,仔细一对比,两个玉佩果真一模一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青一阵白一阵。
“三皇子若是喜欢,德品斋还有很多一样的呢!”飞雪忍不住笑道,眼中满是戏谑。
三皇子恼羞成怒,“这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的鬼!”
“我们搞鬼?自己陷害自己啊!”秦如婳怒道。
“就算玉佩不是,还有一封信!你通敌的实 证在此!”三皇子有些心虚。
“好!今日证人都在此处,那就把你的证据拿出来!”秦如婳大声说道。
三皇子顿感不妙,他立刻打开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善恶到头终有报!
三皇子顿时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说任务完成了吗?为什么被调包了!
萧景煊冷哼一声,“三皇子,凡事都要讲证据,如今你凭空诬陷好人。今日之事,我定会如实向圣上禀报。”
三皇子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狠狠瞪了一眼萧景煊和左相等人,“咱们走着瞧!”说罢,带着士兵狼狈离去。
相府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秦如婳感激地看向萧景煊,“多谢王爷出手相助。”
萧景煊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璀璨而温暖,“婳儿,都是一家人,本王自不会让奸人得逞。”他的目光坚定而又深情。
左相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来俯身施礼,“多谢景王相助!”左相眼中满是欣赏与感激。
几人跟随左相来到正厅,只见厅内布置得典雅华贵,雕梁画栋。
左相吩咐下人去备酒菜,那声音洪亮而有力,充满了一家之主的威严。
没多久,一桌子酒菜便摆满,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左相和大夫人,秦如婳和景王四人便开始用午膳。桌上的佳肴琳琅满目,令人垂涎欲滴。
“来,王爷,我敬你一杯!”左相举杯道,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容。
萧景煊端起酒杯,“相爷您日后就是我的岳丈,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客气!”他仰头一饮而尽,尽显豪迈之气。
二人开始了互相吹捧,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气氛热烈而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们的话语愈发亲切,仿佛多年的至交好友。
秦如婳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婳儿!不必担心,就让他们喝吧!”大夫人轻轻拍了拍秦如婳的手,眼神中透着安抚。
直到太阳落下,天边泛起绚丽的晚霞,二人才算喝完。
左相醉的一塌糊涂,走路摇摇晃晃,好似风中飘零的落叶。
“贤婿!来!再喝一杯!”左相口齿不清地说道,手中还紧紧握着酒杯。
景王也没好到哪里去,双颊通红,眼神迷离,“岳父!干杯!好酒!”边走还边做着干杯的动作,身子歪歪斜斜。
飞夜费力地扶着他往外走,他还推开飞夜,“我没醉!不用你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