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
听到小萝莉的话,王媚心中一惊,连忙把手里的灯笼举高高。
她想看一下,她的赵增哥哥是不是真的在干点啥。
瞭望塔上。
赵增内心火急火燎,但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你别听那个死丫头瞎说,我们在聊天,啥也没干。”
王媚哦了一声。
“哥哥,我准备上厕所,你不许偷看!”她说道。
额,你这话……我是看,还是不看?
赵增心里犯难。
“呵呵,小媚你放心,我帮你看着他,保证不让他偷看。”纪青趴在栏杆上笑道。
“好的,谢谢青姐。”
王媚这才放心的点头,然后到内院角落的厕所里。
厕所很小。
而且前几天,下大雨,刮大风,上边的树枝经受不住风雨洗礼,毁掉了。
于是,这个厕所现在就变成了一个露天厕所。
小萝莉早就叫嚷着让赵增修。
但赵增一直没空。
“你不看吗?”
纪青发现这个男人扭过头,真的没看。
“额……”赵增回头,忍不住向那边扫了一眼。
只见媚媚提着灯笼,恰好撩起连衣裙,正准备蹲坐在马桶上。
“你还真看啊?”纪青伸出手,使劲儿掐了一下他的腰。
“嘶,那我到
底是看,还是不看?”赵增瞪着她。
“你自己感觉呗。”纪青笑眯眯道。
不一会儿,王媚打着灯笼回来。
她竟然爬上瞭望塔,挤在塔顶的小空间里。
“哥哥,屋里有点热,我睡不着,要不我陪你守夜吧?”她对赵增说道。
媚媚啊,你热,我特么更热!
赵增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不用,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青姐就行。”
“那我陪你聊会儿天。”王媚把灯笼放在地上,抱住他的胳膊说道。
现在是聊天的时候吗!
赵增刚才被青姐勾起来的火焰,已经把眼睛都烧红了。
但没办法,王媚就是不走。
赵增也只好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聊。
而旗袍美人,则是目光哀怨且复杂的看了一眼赵增,就顺着绳梯下去,来到内院的火炉旁边休息。
终于,到了晚上十二点半,王媚打了个哈欠。
“哥哥,我困了。”她说道。
“嗯,回去睡觉吧。”赵增松了口气,笑道。
“好的。”
王媚点头,然后提着灯笼,爬了下去,回了屋子。
赵增见她回屋,立马来了精神头,趴着瞭望塔的围栏,冲内院里的纪青打暗号。
“咻咻咻咻……”
他舌头打卷,从嘴唇发出
老鼠般的叫声,想吸引内院旗袍美人的注意。
内院的火炉旁,有一张木椅,是纪青制作的。
纪青坐在木椅上,右手撑着额头,明显是在休息。
咻咻!
青……姐……
青……姐!
她走了啊,你……你过来啊!
赵增扒着围栏,看着院子里的纪青,一边发出老鼠般的咻咻叫声,一边在心里无声的呐喊。
但很可惜,旗袍美人听不到。
赵增也没有趁女人睡觉时,偷偷放鸟的恶习。
他只能在内心里饮恨,放弃,暗叹,并安慰自己。
唉,我怎么能天天想这种事情?
不行不行,从今天开始,我要做几天禁欲系男神。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
……
按照守夜的规定,到了后半夜,两个人,必须有一个在塔上,一个在塔下,分别注意院子外,和院子里面的安全。
每隔两个小时,塔上和塔下的人,互换岗位。
这样,塔下的人,偶尔也能打个盹,休息一阵。
但赵增心疼旗袍美人劳累一天,在后半夜的时候,不忍心叫她上来轮岗。
索性自己一个人在上边,值守到天亮。
第四天,来临。
早上六点钟,赵增和纪青回屋休息两个小时。
其她人,则是提着锄头,开
始挖建另外几间屋子的地基。
终于有了和青姐独处的时间,并且还在同一张床上,赵增内心惊喜。
不过,这大白天的,几个女人都在外面忙碌,他也实在没机会做点什么。
而且他昨晚才发誓,要做禁欲系男神。
“别理我,好困。”旗袍美人警告他。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