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还在这胡说八道,有本事你就攻来。”拓跋圭大吼。
跟赵玄讲话,太过费劲,每一次都要费尽全力的吼,才吼了几句,喉咙跟撕裂一般的疼。
“要求真贱。”赵玄嗤之以鼻,随后大手一挥。
张三命人将大炮上来,看向金刚,自豪道:“金刚,大炮这东西,不是人人都能用的,以后跟三哥混,三哥可是炮王,能将所有技术都教给你。”
赵玄嘴角一抽,忍不住对张三比大拇指。
“张三,你厉害,你确实厉害,技术很高。”
张三尴尬的笑笑,“殿下过奖。”
关口那边,早已见识过炮车厉害的西夏兵见状,吓的双腿发软,险些坐在地上。
“这玩意儿就是法器,只要开动就会降下天雷,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灰飞烟灭。”
拓跋圭压根没意识到严重性,皱眉,古怪的打量炮车。
“这是什么?”他并没被炸倒过,无知者无畏,拼命往外张望。
一个将士急忙将他拉回来。
“大王爷,跑,赶紧跑。这东西,只要落到跟前,必死无疑。”
拓跋圭疑惑,刚想大骂他无礼,又有几个将士冲过来,抱着他的手脚。
“大王爷,我们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赶紧跑吧,再不跑,下辈子恐怕没那么好运投胎成王爷享福了。”
说着,众人将拓跋圭强行拖往城下。
赵玄不爽,瞪着张三。
“你特、么的把炮车拖过来又不开,装、逼呢?很好玩?”
张三相当委屈,缩了缩脖子。
“殿下,您也没有下达命令,我哪里敢开炮。”
“怎么着,还非得什么东西都让老子下令,自己没点眼力劲,当什么走狗?而且,城墙上又没有咱的人,直接开炮不就得了?”
“好勒!”张三急忙去开炮。
赵玄望向韩红柳,“把耳朵捂住,马上要开炮了。”
韩红柳乖巧的点头,用玉手捂紧耳朵。
火折子点燃引线,轰隆一声,火光乍现,气浪席卷。
城墙顿时被炸出一个大洞。
下方,拓跋圭下意识目瞪口呆,往头张望。
看着破败的城墙。
那处站着的士兵呢?没了?尸体总该有吧?
拓跋圭满眼茫然,旁边的将士恐惧坐地。
“天雷,天雷,赵玄用仙器召唤天雷轰顶。”
爆炸声持续响起,西夏军瑟瑟发抖。
火光乍现过后,周围寸草不生,士兵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拓跋圭牙齿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几炮轰下去后,城墙轰然倒塌。
散去尘烟,拓跋圭才看到远处的赵玄人马。
看赵玄朝他招手,虽说看不清具体表情,但也能想象的出来。
赵玄下令:“杀。”
秦州军如同猛兽,冲刺过去。
即便城墙轰塌,但关口狭隘,拓跋圭只要命人拦截,多少能拖延时间。
可西夏士兵早被吓破了胆,根本扬不起半分战意。
看着赵玄人马飞速逼近,他们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跑,没命的跑。
“跑,跑,快跑……”
拓跋圭震惊到难以回神,旁边的将士代他下令。
西夏大军头也不回的狂奔,离开后,赵玄的人马喊杀震天,两方再次上演你逃我追,我追你逃的大戏。
赵玄带人追到关口,象征性地恐吓两下后,不再追击。
陈飞宇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战斗结束。
虽说觉得赵玄过来后,将关口夺回是迟早的事,但他没办法理解,短短片刻,关口的城墙就被轰塌了。
秦州军一个伤亡都没有,西夏被打成这样……
无法想通,西夏跑得毫不犹豫,那之前死守关口的意义何在?那么贱?不被炮轰一顿,就浑身不舒坦?
如果拓跋圭知道陈飞宇在想什么,一定会气得喷出老血。
谁知道赵玄就是大变态?
不对,倒也不是没人跟他说过。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只有见到了他才彻底相信赵玄是个变态。
就这样,西夏没命的跑回草原。
赵玄的人马,振臂高呼。
赵玄跨坐在战马上,浑身透露威严,令人忍不住要臣服。
这便是王者之气,雄姿英发,令人难以生出二心。
陈飞宇心思复杂,暗自叹气,猛然间觉得他的主人根本没办法和赵玄相提并论,甚至连赵玄的一个屁都比不上。
赵玄太优秀了,文武双全,能将秦州治理得比京城还好,军事实力比西夏要强。
他万万无法想通,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