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待,那你干嘛不对普通百姓好些,不对你府上的下人好些,有本事你去干他们干的活呀。”
“强词夺理,偷换概念。”赵孚火冒三丈,“你简直胡搅蛮缠,人分三六九等,先前我是指商人和普通百姓的地位是一样的,你怎么能把我很卑贱的底层人相提并论?还有,现在是在说马良的事情,别扯别的。”
“呵呵,一件区区小事都能搬上朝堂,争的面红耳赤,敢问这叫马良的,究竟是哪个高官的亲戚?偷换概念的不是我,而是你们。
给高官亲戚讨说法,和给百姓讨说法是两码事,别鱼目混珠,混为一堂。”
顿时,大家闭嘴,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赵孚。
叫马良的,当然是他母妃家的亲戚。
马良到秦州去,也是他暗中授意。
结果靠大米搞不乱秦州!
这就罢了,连恶心赵玄都恶心不了。
看赵玄口若悬河的模样,赵天圣不置可否的目露欣赏,很满意。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他也算是看明白了,那么多儿子里面,能担重任的,只有赵玄。
即便他本心不喜欢这个儿子,可为了江山社稷,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定的让步。
虽然赵玄身上血脉,有一半是老秦人的,可还有一半是他的不是么?
父系社会,孩子都是跟随父亲一脉。
以这样来算的话,赵玄跟已经亡朝的老秦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人啊,就是如此,一旦说服了自己,那很多事儿、很多坎,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