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整军备战,这一次,朕要御驾亲征,亲帅二十万铁骑,踏平秦州。”
拓跋纯见张复如此肯定,顿时大笑道。
“陛下,此次出征,不如给拓跋恭老将军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野利忠仁也没有阻止拓跋纯御驾亲征。
毕竟西夏皇帝是马背上的皇帝,不像宋帝,弱不禁风,上阵还坐马车。
“准了!”
拓跋纯大手一挥,死儿子的事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相比起逐鹿中原,一统天下的丰功伟业,死个儿子算什么?
……
秦州。
韩师道和姜红玉最后一次巡视着江防。
“这半壁江山,何时才能收复?”
站在秦河南岸,望着更加广阔的北岸,韩师道轻叹一声,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岁。
年轻时,他也曾发誓要收复旧山河,马踏龙城,封狼居胥,但造化弄人,蓦然回首,他已是白发苍苍,而那些沦陷的河山,依旧被胡马践踏。
“这或许是我们这一代人的遗憾,也或许将成为无数代人的遗憾。”
姜红玉对大宋朝廷失望透顶,重文抑武的国策和懦弱偏安的帝王和朝臣,一代不如一代,想要从北方游牧民族手中夺回曾经的河山,难如上青天。
“走吧,回京!”
韩师道失魂落魄的骑着马,带着亲卫,东归。
这一走,他这辈子或许也无法再踏足这片故土。
“放心吧,我已经交代倾城,若是秦州真保不住,她会带着六殿下回去的。”
姜红玉知道,韩师道还是放心不下那个六皇子。
“呵呵,咱们未必就会失去秦州。”
“那你还真是对他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