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消散,眼神直是发亮了起来,他的大脑急速的运转着,将他少时同他祖父‘玄德先生’法真学习到的各类兵法知识运用了起来,同时斟酌着接下来的应对之词。
刘璋点了点头,他称赞了一声:“未料孝直虽是年少,但腹有良谋,身怀宇宙。”
就此观赏鹤舞,张鲁自觉仿佛看到了九霄仙界的煌煌景象,于一片半现半隐的迷雾中,亭台楼阁,画楼烟渚,一应俱全。
孟达,听到这个名字,刘璋有些意外,但也不过于意外,毕竟史书记载法正和孟达是一起入蜀的,法正前面被阻于汉中,孟达自然也是被阻挡在汉中。而令刘璋意外的是孟达这个人,以及孟达的为人。
“善。”刘璋抚掌赞叹了一句。
法正出席来到大帐中间的位置,隆重的跪拜而下:“法正多谢明公,此生必为明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但轻视归轻视,这里张鲁还是耐着性子叮嘱了阎圃一句:“让张卫和李休谨慎一些,小心一些,切不可轻易出城交战,也不要因为当下的局势而放起松来,万事以周全为要。”
“诺。”阎圃恭声领命,接着他通传起了米仓道的消息:“据守米仓道的杜濩守御甚是得当,来犯的中郎将吴懿至今不得在米仓道前进一步……且吴懿欲行激将之法,送给了杜濩妇人的服饰,但杜濩不为所动。”
张鲁的心情大好,他夸赞起了杜濩:“杜濩虽然是个賨人,但品性和民间的奸商有的一比,都是滑不留手,如同一条泥鳅一般……吴懿向杜濩使出激将之法,却是用错了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