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忽明忽暗地闪烁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一亮!
紧跟着,就看见那香火匀速下行,没一会儿就烧没了!
她点头了!
林振东一看,大喜过望,欢天喜地给又磕了几个响头,“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鸣笛声,“滴滴!滴滴!”
林振东扭头一看,发现石桥上,秦晓燕骑着小电驴正摁喇叭呢!
看林振东看过来了,还朝他直摆手!
林振东挺纳闷儿她咋过来了,还没开口呢,就看见秦晓燕笑嘻嘻地看着他,“干啥呢你?咋还拜上了呢?”
“诶呀,你知道什么你!”
林振东一撇嘴,“说吧,找我啥事儿!”
“那还用问么,来活儿了!”
秦晓燕说着,笑嘻嘻地示意他上来,“跟你说好了啊,这次,挣了钱,咱俩一人一半!”
“啥活儿啊?”
“有人中邪了呗!”
秦晓燕笑嘻嘻地,驮着林振东,就往莽村去了。
林振东只是听说有人中邪了,挺兴奋,知道有钱赚,可没想到的事,到地方才知道,中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王小勇!
王小勇脑袋上顶着个紫黑色的大包,那大包大得都吓人,油光锃亮,乍一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大鹅”成精了似的躺着呢!
“大师,求求你了,救救我儿子吧!”
两个老人迎了上来,看见林振东一个劲儿地鞠躬。
林振东一看那老头儿,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我去,是这个老登!
这老王头儿,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是个杀猪卖肉的。
可他家猪肉不单注水严重,而且经常缺斤少两,最恨人的是,这个老王头儿最会看人下菜碟儿。
他卖肉的时候,要是遇上那种看起来不好惹的,就还挺老实。
遇上那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或者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儿啥的,就往死里坑。
林振东小时候去他家买排骨,有一次买了三斤,可回去时候,怎么看都觉得少。
后来找出秤自己一称,好嘛,三斤排骨,实际两斤不到!
他当时就急眼了,回去找他理论。
可这老逼登看林振东是个小孩儿,瞪着眼睛死活不承认自己缺斤少两的事儿,还咬死了说他自己把排骨吃了又回来讹他,骂他小畜生,说他不学好!
当时,这事儿一出,可把林振东都气坏了!
到最后事情闹挺大,但是因为双方各执一词,谁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到现在,林振东还记着这老家伙翻鼻子瞪眼骂他时候的嘴脸呢!
要不说,黄鼠狼下豆鼠子,一窝不如一窝呢?
有这样的爹,生出个这样的儿子,也算是随根儿了。
当初干架的时候,林振东还小呢,十来岁,现在一晃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这老逼登有没有认出林振东来,还是以前的事儿早忘了,亦或是假装不记得了,不好意思提起来。
反正老头儿看林振东一脸殷切。
显然,他更关心他儿子的死活。
林振东也不想旧事重提,过去以后,看了看。
此时王小勇已经昏迷不醒了,人都认不出了。
林振东伸出手,放在王小勇的额头,摸了一下。
结果这一摸,发现,王小勇额头滚烫,显然是高烧的迹象,还挺严重。
他估计着,是王小勇跳江以后,感冒了,加上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如此。
他心里虽然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却没点破,只见他在那掐着手指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嘀咕嘀咕的,忽然脸色一变,倒吸一口冷气!
众人一看,忙问,“大师,咋了这是?”
“坏了,坏了!”
林振东阴沉着脸,“这人,印堂发黑,一身死气,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大师,你真是有本事!”
老头儿朝着林振东竖起大拇指,“我这儿子,正是撞见鬼了!”
“应该,还是个白衣女鬼!”
“对,对!对!”
他们哪里知道那个白衣女鬼就是林振东假扮的啊,一众人拍巴掌跺脚,赶忙点头。
“诶呀,大师,你可真是太神了!”
“真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不带错的!”
那老王头儿咧着嘴,往前上了上,“说是,当时看见一个女的,大长头发,蓬头垢面的!然后穿着个白裙子,脸煞白,跑起来一阵风似的,嗷嗷快!而且她还会摇头儿呢,一边摇头一边追着他们!一边追他们,还一边在那嘎嘎笑!诶呀,都吓死人了!”
秦晓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