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那霸道的姿态,仿佛能蔑视天下豪杰。
任你富可敌国,任你权倾一世,在他眼中都如同蝼蚁!
“放肆!”
中年男子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破口大骂:
“杨老可是天南行省的二号人物,他跺跺脚,整个省城都要抖三抖!你竟对杨老不敬,是想要找死么?”
“臭小子,识相的话,就乖乖收下杨老的墨宝,再将《山河社稷图》和辉少爷的手机交出来!“
“否则,就是不给杨老面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面对这番威胁,秦风非但不惧,反而有些想笑。
这么多年来,很少有人敢这么威胁他!
秦风缓缓走上前去,接下了那副字。
见到他的动作,中年男子还以为他怂了:“小子,这样就对了!从今往后,记得夹着尾巴做人!”
谁知下一刻,秦风突然做出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
“咔嚓!”
他双手用力,将这幅字撕得粉碎。
“你!”
中年男子睁大双眼,脑海空白,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他怎么也想不到,秦风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要知道,这幅字可是杨远山亲笔书写,代表着天南副总督的脸面。
寻常富豪若是得到了,绝对会视为珍宝,挂在家中最显眼的地方,日日瞻仰。
谁知此刻,秦风竟然直
接将杨老的墨宝,撕了个稀巴烂。
胆大包天!
肆意妄为!
此事若是传到杨远山的耳中,以他老人家的性子,绝对会大动干戈。
“好好好!”
中年男子怒极反笑:“既然你敢这么做,那就等着面对杨老的怒火吧!不就是一个北境来的战士么,这儿是天南,是杨老的地盘,容不得你如此放肆,你可以给自己买棺材了!”
言罢,中年男子转过身,想要离开别墅。
“等等!”
秦风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中年男子身子一僵,心中有些慌了,生怕秦风要对自己下手。
毕竟之前,二少爷凌辉可是被打断了四肢,惨不忍睹,现在还躺在医院治疗。
“你……你想干什么?”他颤巍巍问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
秦风冷冷一笑:“既然那个杨远山,派人送来一幅字,那我也还给他一副吧!”
什么?!
听到这话,中年男子愣住了。
下一刻,秦风也拿来了笔墨纸砚,将宣纸铺在了桌面上。
他持笔的动作十分霸气,就像是在握刀,一笔一划间,似有刀光剑影。
很快,他就写完了!
中年男子定睛望去,只觉得的有一股锋利杀气,扑面而来,眼睛都一阵刺痛。
将武道意志融入书法,这种境界,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足足过了大半分钟,中年男子才缓过劲来,看清了宣纸上的八个大字——
“皓首匹夫,狺狺狂吠!”
“这……”
中年男子头皮发麻,如遭雷击,连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狂!
太狂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秦风竟然会写出如此狂的没边的话。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
“你一个老不死的家伙,像狗叫一样发狂地乱叫!”
别说天南行省,纵观整个大夏,恐怕也没有几人胆敢这样教训杨远山。
不过在愤怒之后,中年男子又是一阵狂喜。
这对凌家而言,反而是好事!
秦风得罪了杨老,必将招来杨老的怒火,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拿着这幅字,滚回去吧!”
秦风突然开口,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顺便提一下,马上就是少杰头七下葬的日子了,你们凌家别忘了去坟前谢罪!若是少一人,便灭凌家满门!”
……
一小时后,副总督府。
那副写着“皓首匹夫,狺狺狂吠”的字,摆在了书桌上。
杨远山脸色阴沉,不断抽搐的眼角,透露出心中的波澜。
而在对面,凌家父子正襟危立,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幅字,真是那小子写的?”杨远山冷冰冰问道。
“千真万确!”
凌傲点了点头:“杨老,就算借我们
几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啊!那小子太嚣张了,非但撕毁了您的墨宝,还写了这幅字来嘲讽您!”
“混账!”
杨远山勃然大怒,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猛地将桌上一件精美的瓷器,狠狠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