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玖在哪里呢?
此刻,她正按耐下心中的疑惑,抬头看向台阶上,一脸探究的红鸠。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啧……死样子,说句话要死,是不是。”
红鸠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应玖依旧无言,只是微笑的看着她,好像,这位界点的主人,不是那么的可怕啊。
应玖哪里知道,这可不是红鸠第一次见到她了。
只是红鸠一番试探下来,应玖就像是失忆了一样,跟没见过她似的。
红鸠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鉴于应玖以前强大的破坏力,有些事,还是不要出说来,免得对其他竞争者不公平。
要知道,她的玛丽酒店可是重新装修过一次的,就因为眼前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少女。
其实面对红鸠时,她心里是疑惑的,总有种隐隐约约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是她不能表现出来,虽然从她的话中能隐约感觉到,她的姓氏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但,那也不代表她自身,毕竟现在的她,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人。
莫不是,这些人,认错人了?
万一真的认错了,她现在也只能将错就错,扯虎皮拉大旗了。
红鸠一路向上,把应玖带到了楼顶的天台上,天台宽阔,别无她物,唯有一扇巨大的门。
那扇诡异古老的大门,仿佛是从无尽的黑暗中脱颖而出,寂静而庄重。
它就静静的矗立在那里,与周围荒芜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门由厚重的黑色石料砌成,表面布满了沧桑的裂痕和斑驳的青苔。
门楣上雕刻着复杂的图案,这些图案是一种古老的文字组成。
靠近大门时,应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能够吞噬周围的声音和光线。
大门紧闭着,没有任何缝隙可以窥视门后的世界。
应玖试图靠近它,但发现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住了。
而在这座大门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奇幻的世界,无人知晓。
红鸠一脸看好戏的盯着应玖,那意思就是:看你表演了。
应玖走上前,抚摸着门上的图案,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明白这上面到底讲了个什么。
轻叹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
应玖突然手握沫血剑,而红鸠在见到沫血剑的第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卧槽,这该死的疯子,还是这副臭德行,这特么的,到底是有记忆,还是没有记忆!
对着黑色的大门,应玖直接就是一剑,简单,直接!
门,碎了!
“你个疯子,你知道这门……”
红鸠闪身回来,破口大骂,就看见界点门碎裂了,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把界点门弄成这副破烂样?
要知道,即便是她的全力一击,也只能在界点门上造成半指深的痕迹。
而应玖这一剑,直接就把门给破坏了,并且,看上去,这家伙还没怎么用劲,一副轻松的样子。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
应玖变大的时间有限,所以能用武力解决的,绝对不用其他办法,只是,这件事,她可没想过要告诉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女人。
这里,才是真正的界点,玛丽酒店只是存在在于,这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建筑而已。
它的存在,只是为那些无处可去的鬼物们,提供一个临时的落脚之地。
界点很大,大的没有边界,也看不到边界。
在这无边无际之中,浩渺的绿色光点不断飞舞,如同一幅璀璨的画卷,铺展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在这广袤的空间里,应玖感受到到了自己的渺小,仿佛置身于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成为了其中的一粒尘埃。
四周的虚空似乎永无止境,只有深邃的黑暗和闪烁的幽暗绿光。
应玖不知道那些飞舞的绿色光点是什么,但是往前的脚步,却尽量避开那些光点的触碰。
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应玖再次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存在。
每走一步,都像是穿越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
红鸠跟着应玖进入了大门,两人身后破烂的大门缓缓消失。
“最后一位客人已至,‘游戏’即将开始,各位都可以出来了。”
红鸠娇媚的声音,在应玖身边响起。
话落,空气中突然开始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让人感到有些压抑和不安,仿佛有什么未知的危险在悄悄逼近。
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有着许多不同寻常的人物。
第一位叫“魅影”,她是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但她的眼神却如同冰冷的刀刃一般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