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拯世见骆纤纤离去,苦笑着摇头,然后一声高喝:“来人!文房四宝侍候!”
然而,林拯世无论怎么叫破喉咙,未曾见一个人进来。
林拯世觉得奇怪,立即以神识捜寻,不禁大吃一惊,这四合院内外,只要是人的生物,皆被封住了身体,未能移动半步。
这自然是骆纤纤所为!
林拯世见骆纤纤竟然有如此神通,不禁一皱眉:这小妮子真的不得了,林拯世自忖与她过招,若不动用底牌,只怕自己占不到便宜。
即使动用底牌,也胜负难料。
林拯世想到这里,他知道骆纤纤所习的武技乃骆家禁忌武技巜骆易七刀》。
也许,这《骆易七刀》已然小成,同时另一本禁忌之书巜骆易心法》,自然骆纤纤一齐修炼。
林拯世收起好奇之心,自己找来纸墨笔砚,然后给紫珠格格留言:
紫珠格格:
我将外出几天,少则七天,多则半月,办完事立即回来。
落款当然是林拯世。
林拯世把写好的纸条放在桌上,用砚盘压住,然后出了洗心斋,御空而行。
只瞬间降落城北大道,见骆纤纤果然在道旁等候。
“怎么这么快?不温存一番,难分难舍?”骆纤纤笑道。
“骆姑娘真会说笑,我与紫珠格格姑娘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没有那种事的!”林拯世英俊的脸上一红。
不知怎的,这骆纤纤总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男女之事,同样情窦初开年纪,女人比男人懂得早。
就比喻林拯世与骆纤纤,林拯世根本不知道骆纤纤在吃醋,也不知道骆纤纤已喜欢上了自己。
他还在一味地向骆纤纤解释,有没有那回事,在骆纤纤的心里,根本不希望林拯世与紫珠格格见面。
“好了,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当真,走吧!我已得到确切消息,锋戈明日发兵,兵锋直指流草国京都。因此,我们今晚务必赶到流叶国王都,解决了锋戈,不然,只怕流草国不保,数千万生灵涂炭。”
骆纤纤第一次说话心情沉重。
林拯世答道:“好!烦请骆姑娘带路。”
骆纤纤嫣然一笑:“林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们早已是生死朋友,又何必如此见外呢!”
骆纤纤说着已踏空而行,早已消失在天际。
林拯世亦踏空而行,“紫电流光”身法展开,不多时便追上了骆纤纤,两人于长空中并驾齐驱。
骆纤纤瞟了一眼林拯世,见林拯世也在看自己,顿觉娇脸一红,然而却强词夺理:“你看我干什么?不认识么?”
林拯世笑答:“哦!想看看骆姑娘有何变化?”
“是么?看出来有何变化?”骆纤纤笑问。
“变化可大了!姑娘修为大增,且心思缜密,这使我都难以相信!”林拯世笑道。
“嘿嘿,本姑娘原以为林公子憨厚老实,都想不到也学会贫嘴!”骆纤纤边说边加快了速度。
林拯世也嘿嘿笑道:“跟骆姑娘学的!”
林拯世加速直追。
两人已从开始比“嘴功”,到最后拼速度。
虽说没有明说,但两人暗中已较量上了。
林拯世用的是“紫电流光”身法,他自信一旦较真,只怕会把骆纤纤甩到九霄云外。
然而,事实上,半个时辰里,骆纤纤却与林拯世不相上下。
林拯世虽未尽全力,但已使到九成火候。
以往一般“紫电流光”使到九成火候,都是无人能及,哪怕是帝境内五重以下人物,皆未能追上。
想不到这骆纤纤,所使轻身功夫,是何心法支持,竟然如此厉害。
而骆纤纤更加对林拯世吃惊:这小子怎么如此厉害,我已使尽全力,他却仍然能与我并驾齐驱?
于是两人各怀心事,几乎同时加速,这下可好,骆纤纤已是极限,早已香汗淋漓,而林拯世却轻松超越了骆纤纤,不过他尚未尽全力。
这一比拼,终于见了分晓,而骆纤许最后呼道:“林公子等等!不要再往前走了,已到了流叶国了。”
林拯世闻言虚空止步,回头笑道:“哦!还请骆姑娘带路!”
骆纤纤这一轮比试输给了林拯世,心中有些不服气,但在事实面前,却又不得不承认,她想再找个机会,再想比试一轮而一决高下,眼前当务之急,解决了流叶国入侵再说,今日锋戈必死无疑。
两人无声无息降落云头,来到流叶国都城大叶城。
此时的大叶城,显然有一种临战时的高度压抑与不安。
这里,虽谈不上兵荒马乱,但显而易见,人心惶惶却在所难免。
林拯世与骆纤纤并肩而行,由于大叶城人山人海,人流如织。
因此,林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