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想怎么回答。
范季随口道：“因为想学，所以就来了，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小白毛目光顿时一亮。
仿佛范季的话说到了她心里。
北冥子感叹道：“小小年纪，不远千里而来，决心和勇气可嘉，你就不怕路上遇到危险吗？”
小白毛回过头如实道：“没想过。”
“没想过？”
范季笑道：“要是死在路上就说明和你们道家无缘，命该如此，怕有什么用。”
小白毛又扭过头看着他。
大眼珠子一闪一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北冥子领首道：“也是，我看你根骨不凡悟性极佳，破例收你为弟子，你意下如何？”
不能让范季拜入道家门下，现在能收一个天赋卓然的徒弟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机。
小白毛从范季身上收回目光，与坐着的北冥子视线齐平。
突然果断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