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愿意为你承受一切，可你却总是把我排除在外。你觉得这些事我会嫌麻烦？还是说，你根本不相信我能护你周全？”
林若萱无力地闭了闭眼，心中感到阵阵刺痛。
顾南渊的质问并非无理取闹，而是因为他真的在乎她。
她哑声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未不把你当成爱人。正因为我心里有你，我才处处为你考虑，担心你的前途，担心我会成为你的负担。”
顾南渊低头凝视着她。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凝重，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
“若萱，我问你，”顾南渊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中带着一种强忍的克制，“你到底有没有心？我这样深爱你，到头来不仅得不到你的信任，反而还被你利用，你觉得这换做谁都能接受吗？”
林若萱的心一颤，脸色骤然苍白。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顾南渊的质问无疑戳中了她的软肋。
她隐瞒了太多，甚至确实在谋划中利用了顾南渊，正是因为知道这件事他可能不同意，所以她才选择了独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