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知道,这种改变是因为朝廷更加重视辽东城了,同时也代表着京城的大人物开始关注自己了。这种重视有好的地方同时也暗含着监视的意味在其中,只不过方休本人不是很在乎他们的想法就是了。
没多久,方休就来到了城中最有名的简家酒楼之中。景宁馨早就已经在二楼的雅间之中等着了。
见到方休来了,景宁馨笑着也迎了上去:“方兄,你可算来了。咱们兄弟可是好久没聚聚了。”
方休有些羞愧,这段时间他放在大梁的精力确实是少了一些,这让他难免冷落了一些人。
经过景宁馨这么一提醒,他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三个老婆等着自己呢。
尤其还有一个老婆还等着自己去娶她呢,这样一想方休倒是越发的愧疚了。
于是,他有些蔫头耷脑的对景宁馨说道:“宁贤弟,你说的为兄真是愧疚难当啊。”
景宁馨看着方休都要羞愧的拿袖子挡脸了,她也有些诧异:“方兄,你这是怎么了?愚弟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可不能当真啊。”
说着,景宁馨连忙将方休引到桌子旁坐下,等到两人坐定景宁馨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以方兄的心性,断不至于因我一句话就羞愧成这样,除非”
景宁馨凑到了方休的面前死死的盯着方休:“你这段时间其实有空,但就是把愚弟我忘了。”
这下方休可是在心中连叫了好几声“苦也”,他怎么忘了景宁馨是干嘛的?
在他的面前肆意张扬自己的情绪,那可是要出事儿的!
他总不能跟景宁馨说自己的愧疚不止对他,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三个老婆吧?
那景宁馨要是一时好奇问方休他怎么对不起自己的三个老婆了,他要怎么回答?
无可奈何之下,方休只能一把拉过景宁馨趴在他的耳边说道:“什么都瞒不过宁贤弟,不过你可得替为兄保密。”
景宁馨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被方休这么突然的亲近搞得非常的害羞。她的耳根子都有些发红了,只见他一把推开方休狠狠得白了方休一眼:“保密?你让我给你保密什么?你啥都没跟我说啊。”
方休其实是发现了景宁馨的异常的,可他以为景宁馨翻自己白眼就是因为对自己的不满,至于耳根子红?方休压根就没在意!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应付景宁馨这个职业特务?于是方休一招手再次跟景宁馨凑到一块儿说道:“我这不是正要说呢嘛,其实吧,我这段时间确实没有那么忙,很多时候我都是装作很忙的样子罢了。”
景宁馨一脸的惊诧:“装作很忙的样子?为啥?”
方休苦笑:“这不是大意了吗?之前有霍震压着,我还能奋斗一下,现在霍震不在了,而且我的核心区域也发展起来了,我就难免有些懈怠了。但我又不能让人看出我懈怠了,所以我就装作很忙的样子,实际上偷偷的躲懒了。”
景宁馨一脸苦笑的看着方休:“好啊,我是真没想到,咱们的大英雄、大指挥使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方休苦笑:“男人至死是少年嘛,不过这事儿你可不能给我说出去。要是让我的会众和我的老婆们知道了我的真实面目,那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可就彻底的崩塌啦。”
“我知道。”景宁馨说道:“放心吧,愚弟我不会拆你的台的。”
听到景宁馨的保证,方休这才放下了心来。就在这时,简家酒楼的人已经开始给他们上菜了。
他们两人可是简家酒楼的贵宾,而且还是贵宾之中的贵宾,他们两个来了,简家酒楼根本就不用他们点菜,酒楼就会将自家的招牌菜给他们上一遍。
方休倒是很喜欢酒楼的态度,这样免去了自己点菜的苦恼,自己完全可以当作正在吃自助餐。
景宁馨倒是笑着说:“跟酒楼的东家当兄弟就是好,你看这么多菜,这是要把我们当猪养呀。”
“你就吃吧。”方休说:“一般人想吃这一桌还吃不起呢。”
两人笑着对饮了几杯,景宁馨便说道:“方兄,今天愚弟约你到这里,除了跟方兄叙旧之外还有几件事要跟兄长说。”
方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我就知道,贤弟你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事。说吧,是不是辽东军有动作了?”
景宁馨笑着说:“什么都瞒不过兄长,根据我们鸾仪卫的情报,辽东军似乎是想要派人来劝降你。”
“另外,我们的人还察觉到渤海人在边境突然变得活跃了起来。”
方休冷笑一声:“一边大兵压境、一边派人劝降,倒是玩儿的一手好极限施压。只是,用敌军来给自己的友军施压,这些人真是烂透啦。”
景宁馨也是非常的赞同:“是呀,这些人就快变成跟‘藩镇’一样的乱臣贼子了。现在还不知道渤海人进攻的规模有多大?兄台还是早作准备为好。”
方休点点头:“没问题,我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