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去追问。
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问过温暖,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离奇的事情。
但是他知道,他家小媳妇儿一定是很与众不同的。
一定是他修了几十年的福,才给修来的小福妻。
这么好的妻子,他不好好珍惜,还要被别的女人抢走?
“别说抢,谁要是敢对我非分之想,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把人解决了。”
什么玩意儿?
敢给他家小媳妇儿添堵?
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给他家小媳妇儿添堵,外面的阿猫阿狗,又有什么资格,给她添堵?
“你说的啊……”
温暖其实是想好好说这话的,但是随着她家糙汉子的“一记重击”,最后一个“啊”字都快被撞碎了。
赵烈洲的态度,让温暖很满意。
她家糙汉子总是这样,在原则性的事情上,他的态度从来都是果断决绝的,绝不给别人半点儿不该有的希望,也从不拖泥带水,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困扰。
罢了,他的态度很不错,剩下的话,不说也行。
再者,就现在这情形,她就是想说,怕是也说不出来,干脆就不说了,和她家糙汉子一起快乐起来吧。
“妈妈,”就在温暖和赵烈洲说了这件事情之后的第三天,远在省城的温暖接到了安安的电话,她半捂着话筒,小声地问道,“妈妈,爸爸怎么啦?”
嗯???
温暖一头雾水,“爸爸怎么啦?”
和赵烈洲度过那个快乐的夜晚之后,温暖就到省城来了。
俩人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这次是赵烈洲留在县城,温暖去了省城。
所以温暖并不知道,县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爸爸太奇怪啦,以前我们只运动四十分钟,现在,爸爸非让我早上起来运动一个小时。”
不是那种,一分钟,哦,不,是一秒钟都不能少的。
“还有,我想吃冰淇淋,爸爸也不肯让我吃。”
一口都不肯那种。
“为什么?”
温暖听着也有点儿不明所以。
“那天,我明明是被口水给呛到了,然后咳了几声,被爸爸听到了,爸爸非说我是感冒了,不能吃冰凉的。”
安安都快气哭了,她明明就是被口水给呛到了,才不是感冒呢。
可是爸爸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死活就是不肯让她吃冰淇淋。
温暖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心虚地问安安,“爸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就是你去省城那天开始。”
安安是趁着赵烈洲没在家,给温暖打电话的。
不过说到这里,小妮子还是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没人,这才说道,“妈妈,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爸爸已经有异心了,所以现在把我当成小拖油瓶看待,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