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电话那头,四小只你看我,我看你,相互用眼神问着。
“听了妈妈的解释,我觉得,我们好像误会啦?”
苹苹没想明白,反正已经解释了,那就是吧。
比起动脑,她更运动。
安安突然凑过来,生气地“哼”了一声,“宿管老师太过分啦,昨晚她们还说,很喜欢我,我觉得她们是假喜欢我的,要是真喜欢我,昨晚她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下?
呜呜……”
又是一阵假哭,“爸爸,你的宝贝女儿被骗啦,幼小的心灵好痛好痛,要吃你煮的砂锅粥才能好。”
温暖:……
她时常在想,温安这货长大以后,哪怕没啥本事,就凭她这张嘴,还有这厚脸皮,她也不至于饿肚子。
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她这才生了两胎四个,性格也是各有不同。
安安就是个插科打诨的;
苹苹是个假小子;
美美是比书呆子聪明许多的书虫;
和和是个小大人,年纪小小的,天天装沉稳。
她还曾和赵烈洲吐槽过,“这四小只的性格,就不相互综合一下?”
“她们的性格这样,我都在头疼要怎么引导她们,像和和,才几岁啊,天天想那么多事儿干啥?”
理智上,虽然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做了母亲之后,总想把孩子养得方方面面哪怕不是最好,但最少也能综合一些。
“她们的性格挺好的,你引导她们做什么?”
赵烈洲这个男人,平时好像孩宝爸,每每这种时候,他反倒是清醒理智的那个,“每个人就应该有每个人自己,独特的个性,你别理她们这些,咱只要把控着大方向,别让她们走上歪路就行了,其它的小事儿,相信她们自己能处理好的。”
“性格这是小事儿吗?”
温暖问他。
赵烈洲反问,“她们又不是孤僻、暴力、狂躁等性格,就她们目前这些性格,算得是什么大事儿?”
哦豁,她家糙汉子分析得也有道理呢。
温暖便决定,不管了,就像赵烈洲说的,他们做为父母,在孩子们还没成年之前,给她们把握好大方向就行了。
就在温暖抚额无语的时候,赵烈洲已经在安抚他的小棉袄了,“好,等你们军训结束,爸爸和妈妈去接你们,然后给你们煮砂锅粥,还有烤……”
“还有爸爸妈妈给你们准备了个惊喜,你们先好好军训,多用点脑子,要是再被教官单独拎出去做惩罚,这个惊喜,我和你们爸爸就自己享受了。”
温暖及时打断他的话,给电话那头的四小只卖了个关子。
“惊喜!”
“啥惊喜呀?”
四小只叽叽喳喳,不约而同地问道。
温暖笑道,“现在告诉你们了,还叫什么惊喜呀?”
“也是哦。”
不管四小只的性格,如何各有不同,但是她们毕竟还小,都还没到变声期呢,声音还是软软糯糯的,特别一个“哦”拖了一下小尾巴,可好听了。
温暖听得极舒服,又起了逗她们的心思,“说说呗,昨晚不是说,只有安安这头说不动小黄牛,非要穿着迷彩服睡觉吗?怎么后来变成你们四个都迟到,都被罚了?”
?“就是……安安她非要穿着迷彩服睡觉,二姐姐也穿了,然后大姐姐觉得,如果如果真的会遭遇突击检查,她肯定是要和二姐姐,跟安安一起面对的,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她们就姐妹四人,没道理她们三个都穿了,就剩下自己一个人没穿啊。
苹苹是个有侠肝义胆的人,就算真的有突击检查,她也要豁出去,陪着姐姐妹妹们一起面对。
按她自己的想法,她本是不想穿着迷彩服睡觉的。
毕竟,她想按一个真正的战士去严格要求自己。
但是,她也不能不管姐姐和妹妹们,所以昨晚她也换上迷彩服睡觉,大有舍陪君子的架势在。
温暖都有点儿无语得,找不到语言了。
她想说,其实这种时候,不用这样“患难与共”。
可是又怕时间不够,等一下孩子们误以为,她是想让她们“大难来临各自飞呢”?
时间又不允许她解释太多。
想了想,她没有发表意见。
赵烈洲却说了,“真真正正成就忠、义的,才有一起患难与共的意义。”
四小只在电话这边,有点儿懵。
“昨晚,在经过我和你们妈妈的提醒之后,你们心里多少已经知道,偷偷穿着迷彩服睡觉,很大机率是个不靠谱的捷径,却还依旧选择,陪着想胡闹的安安,一条道走到底,你们认为这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