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老师这是来捞他女儿,顺便把蒋卫阳也给弄出来了?”
有人嗤笑,“顺便?这个‘顺便’可要几百块钱呢,是你,你会顺便?”
“那绝对不可能!就算是我女婿,我都不一定会顺便,更何况……”
“对!女婿!”
虎子捏着嗓子,混在人群里,引导着舆论风向,“要不是把蒋卫阳当女婿看,那个姓柳的怎么会跟蒋卫阳睡觉?
再说了,哪个当父亲的,听到女儿和人乱睡觉,被逮进去了,第一时间难道不是应该气得想杀了那个狗、男人?谁会屁颠儿屁颠儿地,拿着钱从市里到县城来救人?”
温暖是答应了柳炳龙,会主动提出离婚。
但是,就这么静悄悄的,主动把婚离了,岂不是太便宜蒋家这对恶毒母子了?
温暖承认自己是个小心眼儿的,她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他们称心如意。
再说,她要是真这么静悄悄地,把婚离了,指不定回头,这对恶毒母子还会往她身上泼脏水呢。
所以,当虎子跑来告诉她,柳炳龙已经把蒋卫阳和柳紫萱弄出来了。
她立刻就想出这个计谋,让虎子混在人群里,把控舆论风向,将蒋卫阳和柳紫萱的事情,给宣扬出去,最好弄得人尽皆知。
“对啊!这话说对得对!”
有人拍大腿附和,“要是哪个瘪犊子的,敢偷偷睡我家大妞,老子肯定得送他两锄头,鬼才会去把他弄出来!”
“没错!就是这个理儿!”
“所以,蒋卫阳这不是寂寞、难、耐,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睡觉,而是包了二、奶!”
“闭上你们的臭嘴!”
蒋卫阳意识不对劲儿,想要压下这个话题时,发现为时已晚,只能黑着脸,冲周围的村民们怒吼,“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你站在这里就是证据啊!”
“对啊,你那个老师肯定早就知道,你和他女儿鬼混到一起了,所以听你俩因为大白天,在招待所里睡觉被抓进去,也没觉得丢人,就屁颠儿屁颠儿拿着棺材本,来把你们弄出来了。”
……
见这些人越说越过分,洪召儿不高兴了,操着粗葛的嗓音,大吼,“放你们的狗屁!什么棺材钱?我那亲家可是在卫阳那个学校里当官的!有钱着呢!”
蒋卫阳刚黑着脸,扫视完大家,回头就看到他、妈有开口的迹象,眉心不由一跳……
果然!
她又给他闯出烂摊子来了。
“哟哟,居然连‘亲家’都叫上了,你以为现在还是几百年前,能一妻多妾啊?”
“就是啊,温暖还在呢,蒋卫阳要是敢再结婚,那是犯罪,要喂花生米的。”
虎子换了个位置,又开始带风向,“喂花生米之前,难道不是应该先说清楚,蒋卫阳有家室,却还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难道不是耍流氓?他难道不是强、奸、犯?他将来还有什么资格当老师?”
按着温暖教的,虎子一步一步递进,将舆论风向推向高、潮。
“对对对!”
大家一听,又跟着他的话尾叫了起来,“没有结婚,就敢睡到一起,这就是耍流氓!强、奸、犯!”
“说谁耍流氓呢!”
洪召儿气急败坏地推桑着周围的人,“你儿子才是强、奸、犯!我们家卫阳,和紫萱那是两……两……哦,对,是两情相悦,就是他们自己对上眼了,自己谈的对象。
现在的小年轻谈对象都这样,牵手,亲亲啥的,跟你们这些老古董说,你们也不懂!”
温暖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洪召儿这番话,她艰难地挤进人群里,直直看向蒋家母子,“小年轻谈对象,那也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双方必须是没有婚约的单身男女,你儿子妻子孩子都有了,他哪还资格去谈对象?
要是已经结婚的男女,个个都像你儿子这样,背着另一半,在外面乱搞乱谈对象,那岂不是乱套了?”
“温暖说得对的!既然结婚了,就应该好好守着老婆孩子,还跑去外面乱谈对象,就算是那个什么两情相悦,那也是乱搞男女关系!”
大家纷纷支持温暖的观点。
温暖的话,有理有据,就连蒋卫阳都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就更别提洪召儿。
被温暖发众给怼得哑口无言的洪召儿,瞬间又想起,自从那碗“生子灵药”的事情之后,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温暖面前吃瘪了。
“新仇旧恨”一时涌上心头,让洪召儿不管不顾地只想“报仇”,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温暖在听到蒋卫阳要和她离婚,不要她的消息后,会多后悔,想要跟他们求饶的表情。
于是,她急不可耐地说道,“谁说卫阳不是单身了?我们今天回村,就是让卫阳和你离婚,等离了婚,卫阳就又是单身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紫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