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农夫实在受不了,因为秧苗就快要被水草把营养都抢走了,他从邻村弄来了一种草药,据说是杀死这种水草最好的农药。”
周易顿了顿,又接着开口道:“农夫兴冲冲地把草药打了下去,第二天水草果然都死掉了,然而农夫
却很伤心。”
“知道原因么?”
这位却是周易主动看向秦阳开口问道。
秦阳表示有些受宠若惊,试探地看着他回道:“因为农药把秧苗也搞死了?”
周易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词,点了点头,“邻村的人没有说清楚,这种草药的能力太强大,在消灭水草的同时也把农夫天地里的秧苗都弄死了。”
“故事讲完了,有什么启发?”
周易转过头,突然开口问道,嘴角露出了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农药是你么?”
秦阳沉吟了半天,眼神中透露着探究的味道。
“谁知道呢?”
周易眼中的光芒弱了下来,变成了一种极其温柔的面貌,还不待秦阳回答,飞快地戴上了眼镜。
“周易?”
秦阳看着眼前气质几乎是在瞬间完成转变的人,试探的开口道。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秦阳知道是不可能和这人交流了,随即回到了家属席上。
谁是农夫?谁是秧苗,谁又是水草和农药?
也许只有周易知道,也许秦阳猜到了一些,然而林轻语是万万不知道的。
看着笑得灿烂的秦阳,林轻语的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