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今天上门,说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人家刚刚丧妻,你就上赶着去跟人家说你要成亲了,大喜的日子,还请人家赏脸来喝喜酒,你看,他这不就赏脸了吗?”
危急关头,顾君诀脑子变得无比活络,她发誓现在给她面前放一条死狗,她也能给对方吹活了。
君景沉默。
他似乎开始思考她说的可能性。
不过手上的鞭子还是没放下,顾君诀甚至能感觉到鞭子上精铁倒刺滑伤她的皮肤,浸出一颗颗血红珠子。
“此话当真?”
“当然,他这人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或者说,你觉得跟我比起来,你会比我更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
顾君诀庆幸君景还不知道这个驱壳里装的是个西贝货,她还能借用娘亲的余威震慑敌人。
当然,效果也是相当好。
她看见君景手里把玩着长鞭,沉思许久,终于收回了手,“如此,我便相信你这一次,希望你不要再耍花样。”
“我能耍什么花样,我如今是你的阶下囚,保命都来不及,怎么耍手段,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是那种愚蠢能轻易被我骗的人?”
顾君诀忽悠人已经忽悠出诀窍,说话更有底气。
君景笑了。
他看着面前那个狡黠的女子,终于在她身上找到点熟悉的感觉。
“好,就信你这次,希望两天后的喜宴你能继续这么老实,不然……”君景说着,打了个响指。
然后顾君诀看到侍卫们从书房里抬出一口小小的棺材。
那是……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