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生寒。
“你……”
“我再说一遍,不管你信不信,我没错。”她敬重薛搴,也明白她苦心,所以没像揍其他人一样揍他。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站在那里挨他的打。
“顾君诀,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死不悔改?”薛搴眼中似有痛色。
苏凝诗道:“夫子你看她呀,在这样下去,这国子监只怕就是她的天下了,我们这些柔弱的女子,干脆不要来了,都回家算了。”
“开设国子监,陛下本意是广收天下贤才,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谁还敢再来?”
“我看,有她顾君诀在这里一天,这里恐怕就没个清净了。”
少女们七嘴八舌。
蓝行歌想帮忙辩解,但是却被顾君诀的眼神堵回去,她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觉得这丫头莫不是气傻了。
“我再问一次,你知错没有。”薛搴咬着后槽牙,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气。
但顾君诀并不买账。
她看着他,道:“你耳朵聋?”
“好,你很好!”薛搴气极,转头去拿了戒尺出来,“手伸出来。”
他命令。
顾君诀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是你的老师,你顽劣跋扈,我当然要教训!”
薛搴把她手扯过来,狠狠打了数十下,“现在,立刻给我滚到书阁去,抄书!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比赛的事你也别想了,我会给你请假!”
“哦。”顾君诀咬着牙,“如果可以,你直接去找祭酒把我除名算了,我怕再多留几天,给你气出心脏病来。”
“你……”
“走了,没意思。”
顾君诀挥挥手,无视苏凝诗她们胜利的目光,百无聊赖的离开。
蓝行歌见状,也连忙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