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变成连凶兽都不是的怪物。
莫沫果断道：“今夜过后，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很可能被失去意识的母亲伤害，我们带他去夜幕。”
“嗯。”敏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敏的心头涌起一种无力感，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有力量就好了呢。
随着时间流逝，那种熟悉的烦躁感再次升腾起来，代替了无力感。
敏的眼眸染上一抹猩红，内心深处涌现出强烈的杀意——她想要杀了他们，把造成这一切的星辉的人都杀掉。
身旁的人气势变了，莫沫立即转过头。
敏的职能暴动起来，骨鞭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站起身来，冷漠地看着莫沫。
莫沫低骂一声，赶紧拿出净化液，趁敏完全没失去意识，捏开她的嘴巴，强行灌了下去。
眸中的猩红褪去，敏眨了眨眼睛，感受着嘴巴清甜的味道：“我刚刚……”
莫沫摇晃手中还剩半只的净化液：“你又失控了。”
敏收回骨鞭，坐在树干上，似在发呆。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道：“对不起。”
莫沫感觉奇怪，按照觉明的说法，这种失控的症状是目睹姐姐死在自己面前的原因。
可是，失去意识、变得喜好杀戮怎么看都像是……
莫沫陡然睁大眼睛，问道：“你和你姐姐三年前执行了什么任务？”
敏回忆起往事，缓缓道：“有一矿场的重罪犯逃离出来，因为曾经是姐姐的亲卫，离水首席便派姐姐过来亲自解决。”
莫沫追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的行迹很隐蔽，我们一路调查，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最后是在贫民区找到了他。”
说到这，敏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
“他是个和你一样的炸弹师，当我们找到他时，他直接动用了力量炸掉整条街，我当时很愤怒，不顾姐姐阻拦，冲进火海想要杀掉他，却被他抓住，之后姐姐为了救我，和他同归于尽。”
莫沫敏锐地捕捉到话里的一段重要信息。
“你被那位亲卫抓住过？”她问道。
敏点头：“期间昏昏沉沉地沉睡了一天，直到姐姐找到我。”
莫沫沉默。
敏昏睡的一天，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个重要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