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首席也没法更改。”
觉明冷笑：“你忘了，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总部的？”
莫沫有些心虚。
“让你参加培训是让你适应一下总部职员的身份和了解总部的一些基本情况。”觉明说道，“所以，不管你最后的培训成绩是零分又或是满分，只能留在总部接受监视和惩罚，并不参与任何分配的名额，”
莫沫听着，面色黑如锅灰。
“你一开始不说，害我折腾那么久？”
觉明平静应道：“你没问。”
莫沫：“……”
莫沫还真没问，但这是她的错吗？
谁能想到参加新职员的培训只是让她适应职员的身份和了解王庭总部的一些基本情况？
谁能想到啊！
莫沫险些咬碎了牙：“那么多了解总部情况的方法，你们偏偏选择了这一种，我不信不是故意的？”
“培训确实是最能了解总部情况的方法。”觉明难得耐心解释，看了周围一眼，在莫沫脑海中传音，“国相长特意安排的，他怕你不适应总部。”
怕她不适应？
莫沫下意识看向银时所在的角落。
他按照她的话，乖乖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身上戴着斗篷看不清面容，但她能感受到，那股视线在看着自己。
莫沫点头：“我知道了。“
她觉得等会儿真的要和国相长好好谈一谈，自己的适应能力一向很好，真的不需要用培训来适应总部。